“這位公子,可否行個方便?”牧錦修彬彬有禮道。
“方便?!呵呵,你知道我是誰嗎?”趙柯尚冷冷道。
“在下並不認識公子,怎知公子是何人。”牧錦修蹙眉回道。
“牧錦修,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你會知道我是誰的”趙柯尚一臉痞樣,對著溫吞的牧錦修倒是不客氣。
看著趙柯尚身後的幾位隨從各個虎背熊腰,牧錦修雖然不樂意但也不想惹出什麼事兒。於是牧錦修帶著趙柯尚一行人來到了自家的茶樓雅座。
房中,兩位主子屏退了自家手下,直立在房間的兩端。
“不知公子究竟與我有何要說的?”牧錦修看著對方並不友善率先問道。
“牧錦修,按理兒你也該叫本太子一聲哥哥,怎的連被茶水也不給喝?”趙柯尚一臉獰笑。
牧錦修聞言心中咯噔一響,他是趙霓裳的哥哥?!那豈不是就是凌國的太子?!為什麼他要找自己?!
“誒,別緊張嘛。本太子只是來看看妹夫。”趙柯尚看著一臉呆滯的牧錦修心中樂呵道。
“我不認識你,也不知道公子的妹妹是何人。”牧錦修說罷欲離開屋子。
“哦?!若是如此,本太子即刻稟報你們的王上,要求你與妹妹當面對質。”趙柯尚不急,緩緩落座。而牧錦修聽到趙柯尚的話剛跨出的腳停頓著不知是進還是退。
“怎麼?不想走了麼?”趙柯尚嗤笑著看著折回來牧錦修。
“不知凌國太子找在下有何事?”牧錦修撇頭,有些不耐煩。
“嘖嘖,妹夫怎的如此見外!霓裳可是咱們凌國唯一的公主,也是本太子最疼愛的妹妹。愛屋及烏,錦修便是咱們凌國獨一無二的駙馬爺啊。”趙柯尚說著走到牧錦修的身邊拍肩道。
“不敢,在下只是玉國一名普通的商人。怎能高攀一國公主。”牧錦修躲過趙柯尚,站在圓桌前不卑不亢道。
“哈哈,這話可笑。霓裳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你想撇清你倆的關係不成?!”趙柯尚收回手問道。
“太子殿下不會不知道玉凌兩國尚未解除通婚的法令吧?在下又豈會明知故犯。”牧錦修袖中拳已緊握,但面上依然保持著風輕雲淡的模樣。
“呵呵,沒錯。原來你知道啊,本太子還想提醒你來著”趙柯尚說著,從腰封中取出了一個物件。
牧錦修抬頭,臉色一陣刷白。‘刻有牧’字的玉符是牧家世襲的珍寶,為何會在趙柯尚的手裡?!
“這個,足矣證明牧大公子和霓裳之間的關係吧?”趙柯尚奸笑道。
“你究竟想怎麼樣!”牧錦修一忍再忍道。
“本太子只是想牧家富可敵國,隨便撥個一百萬兩應該不是問題吧?”
“一百萬兩!?我憑什麼要給你!”牧錦修生平最痛惡使用威脅的手段,可趙柯尚卻最擅長一這招。在藉著趙霓裳的手嚐到不勞而獲的味道之後,趙柯尚就認定了牧府是自己的錢袋子。只要牧錦修在,他趙柯尚就不愁沒錢
“就憑這個。”說著,趙柯尚將玉符晃動了幾下。
“是令妹故意隱瞞身份在先,若是太子想以此要挾在下,那就請便”牧錦修仰頭,不再與之對視。
“哈哈,商不與官鬥。你可要考慮清楚,若是本太子真的將此事說了出來,你們牧府可就得不償失了”趙柯尚繼續威脅道。
“你!”牧錦修怒斥,卻無計可施。
“別激動嘛,好妹夫,這銀兩問題,咱們可以再商量嘛。”趙柯尚獰笑道。
怪得北風急,前庭如月輝。
天人寧許巧,剪水作花飛。
太子府,郭淳耀正悠閒的坐在炕頭看著書。趙林從外頭進屋,心中有些忐忑。
“太子殿下”
“有事兒就說,別支支吾吾的。”
“是凌國太子。跟著的人來報,他與牧府的公子入了包廂,良久才離開。”
“牧府?”郭淳耀放下手中的書望向趙林。
“正是。”
“可是那經商奇才牧錦修?”
“沒錯。”
郭淳耀玩轉著玉扳指,不禁納悶。這趙柯尚跟牧錦修是和關係?!
“立刻派人去查清楚。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是。”
大行宮,臨近傍晚,一盞盞黃錦燈照亮輝煌的廳堂。各位貴賓正各自用著晚膳。
“不好啦!不好啦!大王子的屍身不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