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肅襲月。
“臣女就不打擾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了,臣女告退。”李出塵對著肅襲月行了禮便由小德子帶路離開了水榭聽香。
“你怎麼進宮來了?”郭淳耀目光追隨著李出塵離開,面無表情的對著肅襲月問道。
“臣妾是為了太子您的婚事才奉太后娘娘的懿旨進宮的。”哼。若我不來,怕是你要娶的就不止左秋嬌一個了吧。肅襲月自然是把剛才郭淳耀對李出塵的殷勤之意看在了眼裡,心中的醋意愈加氾濫,但臉色卻依然保持著恭順。
這一頭,小德子帶著李出塵急匆匆的離開了太子一行人的視線,剛走近雛秀山附近便被突然出現在的郭淳軒攬腰飛身數躍到了一個空間狹小的山洞裡。
雛秀山是由各種形狀的太湖石塊堆砌而成的假山。依牆拔地而起。山高五尺。山前一對獅子石座上各有一石刻龍頭,口噴水柱高達三十多尺,清冽剔透的泉水擊打在石塊上,隆隆聲響更增添了雛秀山的壯觀。
“王爺”李出塵有些抗拒緊貼著自己的郭淳軒。
郭淳軒聽到李出塵在叫自己。也看出了她臉上的不情願,但他沒有放手,反而將李出塵拉得更近。
“為什麼太子無緣無故的要幫你?”郭淳軒問著。眸色變得深邃。
“什麼?”李出塵在隆隆巨響中根本聽不清楚郭淳軒說的話,只能看口型猜測。
“你的心,到底是有他還是有我?”郭淳軒想到了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心中的酸澀就像洩了閘的洪水。
“我聽不到,王爺你”李出塵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郭淳軒的吻堵上了嘴。
李出塵想要推開郭淳軒卻被禁錮的更加嚴實,他的汲取是那麼狂野,就像猛獸
一滴、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李出塵的臉頰滑落到了郭淳軒的指尖。就像被岩漿灼傷到了一般,郭淳軒猛然鬆開了李出塵的身子。
我是做了什麼?!郭淳軒看著自己指尖殘留的眼淚,再看扶著巖壁的李出塵
“對不起。”郭淳軒愧疚道。
“混蛋!”李出塵抽泣著。踉蹌的跑出山洞,郭淳軒立刻追了出去。
“出塵。小心!”可惜,已經來不及
牧白剛從鳳翎島回府,就聽見家僕說李出塵來找自己,立刻命人驅使著馬車趕到將軍府。
張小潯正要去晏府,卻在門口遇見了牧白:“牧公子,實在不巧,姐姐進宮了還沒回來。”
“李公子的病怎麼樣了?”牧白得知李出塵的此前來意,特地詢問道。
“御醫說只要假以時日,細心調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若是因為自己裡城而沒來得及幫助李出塵的話,牧白一定會懊悔不已。
“牧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小潯找了角落,滿眼打量著牧白。
“姑娘有話但說無妨。”牧白被張小潯的看的有些不自在。
“牧公子,你究竟和姐姐是什麼關係?”張小潯知道牧白富可敵國的商賈身份,所以更加疑惑這麼一個有身份和地位的人為何對李出塵如此上心。
“呵呵,其實我也不知道。”牧白有些苦笑的回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只要李小姐一日把我當成朋友,那麼我就是她一世的朋友。”牧白收起表情,有些認真道。
張小潯越聽越迷糊,正要繼續追問,卻被竄出來的連煜攪了場。
“喲!怎麼是你啊!終於捨得出現啦!”連煜驚呼,好久不見的張小潯終於被他逮到了。
“怎麼是你!”張小潯亦是有些震驚,這會兒連煜怎麼來了鳴嘯城。
“幹嘛,怎麼聽你這口氣就那麼不歡迎本公子啊!”連煜有些不爽。
“有麼?!你想太多了吧連大公子!”張小潯看見連煜就像一個戰鬥中的母雞。
兩人一見面就開始了唇槍舌戰,誰也不肯認輸。牧白只覺無奈,告辭回府先去處理迫在眉睫的供貨問題,張小潯被連煜纏著,根本就脫不開身再去追問。良久
“出塵人呢?”連煜不情願的跟著張小潯的步子。也不知道這張小潯要去哪。
“不知道。你別跟著我。”張小潯就是不想告訴連煜,讓他難受。可沒料到這臉皮厚的連煜還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一路尾隨著來到了晏府。
“你來這幹嘛?你嫁人啦?”連煜看著頭上的匾額,心中有那麼些不是滋味。
“關你什麼事!”說著入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