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終於解開了其中深意:“鑰匙!”
“鑰匙?姐姐要什麼鑰匙?”張小潯有些不明白。
“不知道。”回話間李正澤的目光投擲到了泥人身上。他認為這答案就在這泥人身上。
“唉,這坑坑窪窪的泥人能說明什麼啊!”張小潯有些著急,仔細的端詳著也沒看出端倪。
張小潯的話有些提醒到李正澤。這泥人背後高高低低的痕跡好像是某種特定的紋路
“難道!”李正澤猛的驚醒。一定是李出塵得不到鑰匙故而想到了把鑰匙的紋路印在了泥上,同時為了掩人耳目將它的外形制成了泥人。
“怎麼了?”張小潯還是不明所以。
“我去去就回。”說罷李正澤拔腿出了門。
夜幕中的玄靈寺一片清幽寂靜,噠噠噠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在此時顯得格外突兀。李正澤翻下馬背立刻跑上臺階前去敲門,他要找的不是其他,正是牧錦修。
片刻後李正澤見到了身子還是有些虛弱的牧錦修,為了節省時間李正澤開門見山的把泥人和話一一告知了牧錦修。
“你怎麼知道我能幫到你?”瞧見李正澤前來,牧錦修有些不悅。他已心如止水,根本不想再攙和俗世的紛爭。
“牧公子做盡天下生意,自然見多識廣。”李正澤有些敷衍的回答道。
“呵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個說辭嗎?”。他一定見過父親或者去過牧府的書房。如此才知道這東西應該來找自己。牧錦修身子雖虛但腦子轉的非常快。這泥人上的印子確實是開鎖鑰匙的痕跡,但他關心的是李正澤為什麼會知道自己能幫他這忙,又為什麼要這鑰匙?
“實不相瞞。正澤在替牧老爺臨終整理之時見過他的書房盒子裡有相同的鑰匙。
“罷了。”牧錦修本想繼續追問李正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轉念一想他早就對那些事情無所謂了。父親病死是事實,趙霓裳離開是事實牧家已經大半轉手到了董小宛手中也是事實,他不過是曾經的牧公子,如今世俗的這一切都與他漸行漸遠。
“你要配這鑰匙就去找劉掌櫃吧。這是他祖上相傳下來的手藝,放眼玉國絕對找不到第二個。”牧錦修說完便背對著李正澤躺下睡去。
劉掌櫃?!李正澤顧不得牧錦修又立刻輾轉離開了玄靈寺前往牧府。
而此時的將軍府,董小宛行色匆匆。她命人去傳李正澤卻發現自己兒子不在府中。
“這麼晚了,去哪也不說一聲。”董小宛不禁有些擔心,聽著底下的人說四公子見過張姑娘後才出的門便來到張小潯的房門口。
“夫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張小潯也在等李正澤,此時還未歇下。瞧見董小宛神色嚴肅趕忙相迎問道。
“小潯,你可知道正澤去哪了?”董小宛率先問道。
“四公子去給姐姐找鑰匙了。”
“鑰匙?什麼鑰匙?”董小宛毫不知情。
“今兒個我去宮裡看姐姐”張小潯並不知道李正澤和李出塵的計劃是瞞著董小宛的。只顧著將紙條和泥人一事告訴董小宛也沒有多想其他。
聽罷董小宛當然會覺得奇怪,為什麼女兒在宮裡要如此行事?難道又和郭淳軒鬧矛盾了?!
“塵兒和王上又倔上了?”董小宛有些放心不下,這婚事在即可千萬別出什麼茬子。
“沒有啊。”張小潯又是納悶,為什麼董小宛會這麼以為。
兩人心思截然不同,驀地張小潯從董小宛懷疑的眼光裡讀出了異樣。難道夫人還不知道當今王上不是郭淳軒還是離莫言的事兒嗎?!為什麼四公子和姐姐都沒有告訴她?!
“小潯。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兒?”董小宛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她有些察覺這幫孩子正在進行什麼她不知道的計劃。
“沒,沒有啊。怎麼會呢!”張小潯急急否認。既然李出塵和李正澤瞞著夫人應該是有原因的,她可不能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董小宛瞧著她矢口否認的模樣愈發的疑心,可是也沒有多想,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處理:“正澤幾時能回來?你知道嗎?”。
“不知道,他沒說。”張小潯搖搖頭,她也巴不得李正澤趕緊回來這麼精明的董小宛帶走。免得自己在她面前就跟透明的似的,也不知道這事兒能瞞著多久!
為了避免董小宛又追問自己,張小潯先一步帶離了話題:“夫人,您這麼著急,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安延熹來訊息了,王上真的駕崩了。”為了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