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信箋中分明是指責你故意拖延!而非你當日與我所說,他們更改了聯盟的條件!你一直在欺騙所有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劉寶全連連質問。
“呵呵,原來你識字啊。”西門洛拓故意吃驚道。
“少廢話!來人,把他給我拿下!”劉寶全氣勢一轉,對著身邊計程車兵下令道。
可惜,士兵們就跟沒聽見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唉,你覺得我會傻到讓你們凌國計程車兵來抓凌國的欽差大臣嗎?”。西門洛拓有些惋惜的看著劉寶全。他這小聰明也許在趙柯尚那吃香,但真正的行軍打仗面對敵人還是差了點火候。白日裡,他不過略施小計就讓他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天一黑他就呆不住了,從他離開營帳的那一刻起,這遊戲就結束了。
“你!大膽!別忘了,我是凌國的人!你得罪不起!”劉寶全有些緊張的語無倫次。
“哼,得罪不起?就算是趙柯尚來我也照樣拿下!”西門洛拓一語,身邊計程車兵就將劉寶全反手綁住。
“把他關好!要是他還想通風報信就”西門洛拓眸色一沉,士兵就領會了他的意思:“是!西門將軍!”
海平面上風起雲湧,黑壓壓的雲層詭異多變。惡劣的天氣似乎也預示了又一次的浩劫。
人少庭宇曠,夜涼風露清。
槐花滿院氣,松子落階聲。
衚衕的盡頭一處簡單樸實的府邸,孩子清亮的啼哭響徹後院,可這屋裡頭卻絲毫沒喜悅的氣氛。穩婆一邊喊著人一邊滿是鮮血的為產婦止血。
“小菊,我的孩子,孩子在哪?”肅襲月滿身是汗,精神恍惚。
“在這呢!夫人放心,小姐好的很!”一旁的丫鬟將剛穿好衣衫的女嬰抱到肅襲月枕邊。
“小姐,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小菊看著產床上臉色蒼白的肅襲月哭不成聲。孩子早產,肅襲月出血不止,這一切都讓小菊慌了神。
肅襲月瞧著可愛的孩子情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淚,女兒好!她一直希望生個女孩,可是自己女兒的命運又讓她擔憂起來。“我要見上官斯容。”細弱的聲音在小菊耳畔響起。未等小菊吱聲,身邊的老媽子心想這夫人怕是熬不過去了,趕緊的出了門去稟報自家主子。
剛巧上官斯容同晏修從外頭回府,一聽肅襲月情況危機立刻輾轉來到了府邸。一路上晏修聽著上官斯容將如何遇到肅襲月並且將她安置在此的事情一說,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