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靠近過你身邊啊,大嬸,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是你拿了髮簪嗎?”洛施施看到她露出不解,淡笑道:“剛才你站我身後,你袖子這上面掃了一下——”洛施施伸手指了指放置銀飾長桌:“所以我就斷定,那隻髮簪,就放你袖子中,可是我知道你是不會拿出來,所以我便故意引導你,你定是確定了荷包裡沒有簪子,所以忙不迭地放下雙手去解荷包,殊不知,這簪子,就你那寬大袖子裡掉落出來了!”
“啊,怪不得你那麼急著想趕回家呢?原來是心虛了!”一個年輕男子笑道。
“不,不是我——”婦人仍想反駁,但找不出理由。
“這髮簪不是我!”小販上前撿起簪子,突然開口道。
“大叔,你怎麼說這不是你簪子呢?”洛施施朗笑,問道。
“這上面沒有‘火’字,不是我簪子。”
“這不是我偷簪子,這是我買來,別地兒買來。”婦人突然停止哭鬧,大聲說道。
“是嗎?”洛施施上前,接過斷掉簪子,走到長桌前,隨意拾起另一隻,伸向眾人,笑道:“大家請看看,這兩隻簪子,除了樣式不同,其他都一樣,甚至,有同樣‘假珍珠’點綴其間,重要是,這簪子頂端似乎都有一個凹點,應該是製作簪子工具上有了缺陷導致,從種種跡象看來,做工出自同一個人之手,而且——”洛施施把簪子舉到小販面前:“你說你簪子上面都有一個‘火’字,可是,這隻蜻蜓髮簪上並沒有啊,如果我猜沒錯,其他應該也沒有吧?”
“對,這隻沒有!”一個旁觀者從桌上拾起另一支,興奮地朝洛施施喊道。
“這隻也沒有!”他又撿起另一支,大聲道。
“大叔,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洛施施淺笑地看著他。
“我,我——”小販顫抖地看著眾人,忽而低頭不語。
而他旁邊中年婦人也羞愧地低下頭。
“哎——我怎麼覺得這大嬸這麼熟悉?”突然,旁邊一個看客上前,打量了中年婦人一眼,震驚地朝小販道:“這不就是你姐姐嗎?上次我看她這幫你看攤兒,你說是她是你姐姐吧?”
這話一出,大家全都投以鄙視眼睛看向他倆。
用這種手段訛人錢財,也太卑鄙了點。
“怪不得剛才他們一唱一搭地誣陷這位小公子,原來兩人是合謀騙人錢財。”一箇中年男子站出來,對著他們嘖聲。
“嘭!”洛施施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小販就砰地一聲跪自己腳下。
“是我們,我們不該誣陷公子,求公子不要送我們去見官,求你了!”一邊哭一邊對著洛施施磕頭,婦人見狀,也忙撲上來隨著男子跪洛施施面前。
“喂,你們先起來,起來啊——”洛施施從沒有碰過這樣場面,反應過來後,她連忙上前想要扶起兩人,但他們死活不肯起來。
“見不見官由不得你們了!來人,帶走!”元治兒冷冷地道。
他身後走出兩個也是一身戎裝下屬。
“不要,不要啊——要是我們坐牢了,家裡三個孩子可怎麼辦啊?”男子看到士兵上前,害怕地痛哭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股冤枉人神氣樣。
☆、第一百六十九章 被凌棋翰的孃親給看上了?
“等一下!”洛施施拉住士兵,轉身對著元治兒,道:“放過他們這一次吧,想必此次得到了教訓,下次不會再犯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能做什麼都要把人往死穴裡逼,何況,並沒有造成多大危害。
“可是,他們誣陷了你——”元治兒驚訝地道。
很明顯,他看來,被誣陷洛施施應該痛恨這兩個人。
“可我現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洛施施爽朗地笑道:“既然他們知錯了,那就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機會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既然這位公子不願追究,那本將軍就饒了你們這一次,要是下次還是知錯不改,那就不是關幾年牢獄這麼簡單了!”元治兒冷冷地說完,轉身向洛施施抱拳道:“公子,既然已經沒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這位公子,可否留下名字?”原本已經隨著元治兒走了幾步少女又轉身跑到洛施施面前,羞紅著臉頰,怯怯地地問道。
“我——”洛施施頓了一下,道:“下施浩天!”
這丫頭,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施公子,後會有期!”少女溫和地說完,轉身跑向元治兒。
“安兒,你怎麼這麼唐突,怎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