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輕輕吸一下,而後手指颳了下繡著薔薇花之處,有白色潮溼的粉末沾著。他細瞧幾下,道:“回夫人,小姐的話,這帕子上的確是有枕眠香這東西。”
此話一出,四周響起竊竊私語之聲,就連李氏的面色也是極為的難看,更何況一直默不作聲的蘇晚卿,只見她急急地翻著自己的袖子,搗騰了幾下,都不見自己的帕子。
這
蘇暮卿眼裡閃過不思議,當真是與她猜得相似,真不曉得這鬼祟小子是何方人士,她故作難以相信地望著帕子:“這不是我家丫頭的帕子,嬸孃,暮卿若是沒得看錯,這帕子該是晚卿的,這晚卿,你怎麼可以如此為之?”
有些話身為丫頭,不能說出來。但從一小姐口中出來,卻是有著別番韻味。
在場的丫頭媽媽們也都是在後宅中長得的人,經過許多的你爭我鬥,心下也多少有個明白,暗暗地對蘇暮卿多看了兩眼,尤以秋棠等人為甚。
此時,蘇晚卿的面色頗為難看,急急道:“娘,我明明記得早晨起來之時,這帕子還在袖子裡,怎得就沒了?”
李氏側首橫了眼晚卿,心下卻是氣急的很,這孩子說話怎得都不看場合,要知道眼下她們可還是在老夫人的院子裡,況乎這條絲帕算得上什麼,隨意說有人故意為之就是,可偏生這孩子還這麼直白的說出自己的帕子不見。當真是氣煞人。
李氏正欲說話,卻又為蘇暮卿打斷:“嬸孃,眼下也算是個水落石出,至少能夠說明昨夜的人並非是我家丫頭。想來,我也是可以領著她們回去了。”
蘇晚卿備受委屈道:“姐姐,你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