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風,她不由開口:“舞羽的功夫被廢了?”
“嗯。”很淡很淡的聲音,淡的幾乎快要聽不見。
蘇暮卿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唇角不自覺的揚起。
“墨檀,你說我們該出場嗎?”她心中有著另外的盤算,舞羽不是想讓她全城聞名嗎?
那麼,她是不是該是如其所願?
林墨檀笑望著她,雲淡風輕道:“你若要想,那我們便是去看看。”
兩人攜手走下樓,不知何時他們的面前多了個人,蘇暮卿並不曾見過,但瞧其對林墨檀恭恭敬敬的模樣,心下便明白該是他的人。
林墨檀淡漠的開口道:“本王要過去見見舞羽。”
話落,那人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稍即,人群中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在那如浪潮般的嘲諷聲中很是突兀:“晉王爺來了。”
圍著的人自動的散了開來,三三兩兩的向著四周望去,最後視線落在站在不遠處的林墨檀與蘇暮卿身上。
原先這些人並沒有認出是晉王爺與安樂郡主,這會兒卻是將傘下的兩個人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也看明白他們兩人之間流淌著的情意。
許多人心中不由確定道:原來這安樂郡主當真是晉王爺的人,怪不得,怪不得
除卻站在路中央的他們外,還有一身紅衣的舞羽,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傘下那柔情似水的兩人。轉而眼中升起濃濃的嫉妒與恨,明明今兒個該身敗名裂的是蘇暮卿,為何會是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一醒來就在城門口,不知道為何是衣不蔽體。更不知道身上的痕跡與怎得提不起一絲內力,身體裡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
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得這個下場,即便是當初這眼睛讓眼前那女人給毀了,她都不曾絕望。因為她以為沒有人會拿她怎樣,卻不想她還是想錯了。
她低估了蘇暮卿在林墨檀心中的地位,又高估了自己的位置。
她以為林墨檀不會動她,不僅看在她曾救過他的份上,還看在她於他還有用的份上,他不會動。
哪知,她大錯特錯。
他無視於她將一堆人帶到晉王府,使得她以為他還念著一絲恩情,現下想來不過是在麻痺她。
但她恨不起他。因為她愛他。
若不是蘇暮卿的闖入。她就算是得不到林墨檀。也不會變得如此為人指指點點,瞧瞧那一雙雙淫穢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著。她真想戳瞎了他們,但此刻她無能為力。
她將心中的憤恨全部集中在眼裡。那緊盯著蘇暮卿的眸子幾乎是快噴出火來。
林墨檀牽著蘇暮卿的手向舞羽緩步走去,深邃的眸子裡繚繞著讓人無法猜透的神色,兩旁的人不在竊竊私語,只都好奇的盯著眼前的狀況。
最終二人與舞羽五尺之外站定。
“蘇暮卿我恨你。”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那一雙蒼白的涼薄的唇中溢位。
蘇暮卿一言不發,由得她恨,畢竟她早就恨自己了,繼續往下很又有何區別。
林墨檀眸色深邃陰寒,冷光迸射,身上散發著讓人膽戰心驚的寒意,若不是他的手很溫暖,緊緊的握著蘇暮卿,連她都會不寒而慄。
好久,他掀唇而語,淡漠的聲音從口中溢位:“可是鬧夠了?”
充滿殺氣的口吻讓舞羽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雙腿一軟,竟是癱倒在地上。
林墨檀卻沒有好心上前扶她,俯視著地上渾身溼透的女子,幽幽道:“這一次,本王且饒你小命一條,若得還有下次,便不會如此便宜你。”
蘇暮卿依然默不作聲,明眸中映著舞羽狼狽不堪的模樣,那低垂著頭讓她瞧不出此刻其有著怎樣的情緒,但她清晰的能夠感覺到舞羽先前說得話中含滿了恨意,不會罷休,還會變本加厲。
“舞羽明白。”頹廢的聲音在雨中響起,“舞羽不會再犯。”
這時,周圍的百姓多少不敢在妄言了,畢竟這姑娘是晉王爺的人,他們若得冒犯,那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可是還是有人好奇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女人,兩個女人,一個男人,難保不會讓人浮想聯翩。
林墨檀收起面上的冷漠,側首看了眼身旁的蘇暮卿,見她唇角始終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多少明白阿暮是不會相信舞羽應承的話,其實他也不相信。
只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凡事適可而止,若是做得過分,難保這舞羽不會做出其他的事兒。
有些教訓帶回去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