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粉末,捏在手上。
蘇暮卿看到有東西從屋頂上丟了進來,第一時間她便是想著可能是迷藥,當下屏住了呼吸。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著,她感覺自己的胸口都快要爆炸了,竟然都沒有等到他們下來,難道
她不由小小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已然飄著淡淡的香味,當即她覺得有些頭暈,真是迷香!
蘇暮卿又閉上了呼吸,且用匕首在自己的指尖上劃了一刀,疼痛襲來,抵禦了頭暈。
這時,窗戶外頭想起窸窸窣窣的聲音,緊而窗戶被推了開來,兩道身影竄入。
只見那女子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的劍向著床上砍去。
就在那一剎那,蘇暮卿將手中的藥粉撒了下去。
“我們中計了。”男子當下反應過來,幽深的視線向著蘇暮卿投來。
舞羽也跟著望過來,瞧得蘇暮卿安然無恙的坐在房樑上,當即氣急:“賤人!”
話落,蘇暮卿身上頓時繚繞起濃濃的寒意,陰冷的視線:“不過一個野種,也配罵人?”
“你”男子氣急,欲對蘇暮卿出手,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不由癱倒在地上,而舞羽也一樣,齊齊倒在地上。
蘇暮卿為防止意外,又灑向了些許藥粉。
直到看他們動彈不得,方從房樑上落了下來,她手中拿著匕首向著他們兩人靠近,冷笑道:“你們是想殺我?真是一群只會給主子拖後腿的人,留著有何用?”
“你不能殺我!”舞羽尖叫道,“我是墨檀的救命恩人。”
蘇暮卿止步,冷睨著地上的兩個人:“可是你們是要殺我的人,你說我會放過你們不?”
話落,當即一刀刺在舞羽的身上,同時又在男子的身上補了一刀。
“來人,有刺客!”蘇暮卿將自己的衣裳帶子挑開,理出一副才穿上的模樣,“來人,救命啊!”
當即整個客棧都讓她尖銳的聲音給弄得沸騰了,睡在隔壁的小燕立刻跑了進來,瞧得地上那女子時,眸間閃過詫異。
“郡主,你可是有事兒?”
此時,屋子已經一片亮堂,門口圍了好多人。
聞得小燕喚她為郡主,當即面色不一。
“我我沒事,多虧皇上先前讓我帶了匕首和藥粉防身,要不然我就要剋死他鄉了。小燕,我們明兒個就回去,這南海國也不呆了,管他什麼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我堂堂業國郡主才到這兒就讓人給欺負了。”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譁然,好些人都意識到了這裡頭的嚴重性,有人在南海國刺殺業國郡主,這豈不是就是挑起兩國的戰爭嗎?
當下有人前去報官,也有人認出了躺在地上的舞羽:“這不是舞羽姑娘嗎?聽說和大皇子走得還挺近,這般前來,難不成是”
“我我不是刺客,是她,是她故意為之。”舞羽忍痛辯解著。
蘇暮卿眸間閃過一抹疑惑,這舞羽怎得和大皇子還有關係,莫不是這裡頭
她小蹙起眉頭,輕咬了下嘴唇,滿面委屈:“如果你們不是來刺殺我,那麼你手中為何拿著劍,大家再瞧瞧床上,被子都被劍刺破了。不過你們也可以認為是我自己所為,我也無話可說。小燕,你拿著這玉佩去找夜家的人,讓他們連夜送你回業國,再者你拿著這匕首去皇宮找皇上。”
此刻,地上的舞羽傻眼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夏侯東的玉佩竟是給了蘇暮卿。
“郡主,小燕小燕一定會見到皇上。”說著,便是接過蘇暮卿手中的東西欲離開。
卻在這時,外頭傳來了三皇子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怎得回事?”
“拓拔錄!”蘇暮卿連名帶姓的喚道。
兩側的人都已經讓開了道路,讓三皇子走了進來,他瞧得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的蘇暮卿時,眸間閃過詫異:“安樂郡主,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蘇暮卿眉頭小蹙,嗔怪道:“拓拔錄,你們當初來業國時,我國好生招待了你們,可現在呢,大皇子的人竟是過來刺殺我。”
聽聞,三皇子眉頭輕挑了下,視線掃過地上的舞羽,眸間閃過震驚,而後又掃過小燕手中的玉佩,黑眸微眯。
瞧著他變幻的神色,蘇暮卿心裡有些沒底,但既然上天給了她這麼好的一次機會,她怎得可以不賭一下呢?
三皇子從小燕手中取過玉佩和匕首遞迴到蘇暮卿的手中,又當著眾人的面溫柔的替她將髮絲理順,又替她將外衣攏上,磁性的聲音含著些許溫柔:“郡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