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位伊斯老爺,好像一直都把視線放在他身上的一般,而且還視線,讓他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伊斯老爺,看起來五十多歲的樣子,可能是保養得好,他的實際年齡應該是在六十多,快七十了。
夜離看著床上那個帶著中東人特質的年輕男人,看上去應該差不多三十左右的樣子,和自己年齡應該是相差無幾。
緊閉著眼睛,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可能是常年躺著緣故。
“伊斯老爺,伯爾少爺這是躺了多久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算起來差不多一年了。”
夜離開始對床上的人進行診斷,翻了翻病人的眼皮,摸了摸他的脈搏,心跳。
臉色也越來越嚴肅,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離先生,伯爾的病情怎麼樣了?”
夜離放下手中的工具,看著伊斯老爺。
“他的病情很怪,我需要回去查詢一些資料,初步斷定,他是中了某種病毒,所以才導致常年昏迷不醒。”
“恩,伯爾去年去了一趟非洲,在哪裡回來之後就成了現在這樣,我找了各地的名醫都沒有效果,最後才經人介紹找到離先生,離先生一定要救救伯爾,有什麼需要經管吩咐。”
“伊斯老爺,我是人不是神,所以我只能說盡力。”夜離從來就不會做自己沒有把握的承諾,特別是關於他職業方面的。
那是更加的不會給人非常武斷的答覆,因為有些事情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退出了伯爾的房間,房間的裡面的伊斯老爺臉上頓時變得陰森了起來,看著夜離剛剛出去的門口,那眼神好像能殺人一般的恐怖。
“伯爾,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等他治好你的病,我會讓他也體會一下你的現在的滋味。”
聲音沙啞,黑夜裡聽著更加的嚇人。
夜離回了房間,就看到赤躺在床上,姿勢很隨意慵懶。
“喂,你幹嘛這樣大大咧咧的躺在我的床上,自己去酒店,這裡可是我的房間?”夜離可不想她還賴在這裡。
都幾天了,赤一直在這裡,本來兩人是分開的,赤住的酒店,夜離住在伊斯家族裡面的。
但是赤這傢伙,一直蝸居在他的房間裡面,讓他睡在沙發上。
可是今晚,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繼續在這裡了,這樣下去,自己不是一直都得睡沙發嗎。
他這麼高大英俊,躺在沙發上,根本就展不開。
今晚他一定要睡在床上,不再睡沙發了,就算要睡,也是床上這個男人婆一般的女人去睡。
床上的人理都沒有理他的咆哮,繼續翻了一個身子,和周公下棋去了。
夜離火大了,這個女人也太猖狂了吧。
人家都說女人之所以猖狂,那是因為有男人寵,可是這個女人的猖狂,是誰寵的?
自己?
自己什麼時候寵她了,為什麼要寵她,自己又不是她男人。
他選擇的忽略了,那晚的事情,所以從來不承認自己和赤有過關係。
“喂,起來,快點起來,滾回你的酒店去。”夜離拉了拉床上的被子,這個女人睡得跟豬似的,還很重。
赤睜開眼睛,一個刀眼向夜離射了過去,“滾!”
“這是我的床,為什麼叫我滾,要滾的人應該是你吧,快點滾。”
“你是不是想打一架?”
“好啊,打一架,起來啊,打一架。”夜離不怕她了,挽了挽袖子,做出要打架的動作。
赤白了他一眼,然後就側了一下身子,把床騰出來一半多的位置。
“不要吵我,你想睡床,上來就是。”
“你以為我不敢啊,上就上。”夜離也不鬧了,重重的往床上的一躺,床的半邊就塌陷了下去。
可是赤卻有些睡不著了,這他說的話,讓人真的很有瞎想。
什麼叫,上就上。
這
翻了翻身子,看著夜離。
“剛剛那些人叫你去幹嘛?”
“看病!”
“誰的,你看到伊斯家的主人了?”因為這次夜離來這裡,一直都是那個僕人接待著,主任完全沒有看到是誰。
本來他都打算要是再沒有什麼事的話,自己和赤都要打算回去了。
可是今晚那個僕人,居然來找他了,還帶他去見了傳說中的伊斯家族主人。
“看到了,一個老頭子,他兒子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