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求婚,地上用蠟燭擺了一個巨大的愛心,兩個當事人站在心形中間,男子單膝跪在女子面前,手上沒有鮮花,沒有鑽戒,只有一幅油畫,白色的房子,房子前相擁而立著一男一女,安穆看的認真,沉浸在周圍的氣氛裡,沒發現他已經站在她身旁,直到他的手攬在她腰間。
“他會成功。”何墨陽出聲,安穆扭頭,只看著他光潔的下巴,“為什麼呢?”
“她已經點頭了。”
安穆只聽見人群的歡呼聲以及祝福聲,就被何墨陽擁在懷裡:“小心人群。”
外面的人往裡面擠,安穆被他護著出來,最後看了眼那對深吻著對方的情侶,煙火還在繼續,火光映紅了他的臉,表情看不真切,“穆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何墨陽,對不起。”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對不起。”
“給我點時間。”
“多久,旅行結束。”
“在說吧。”
滿腔的熱血被兩個字狠狠拍死在沙灘上,何墨陽鬆開她,環著胳膊居高臨下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裡無光,臉部的線條緊繃,就連薄唇也抿的厲害,安穆下意識後退一步,何墨陽將她的一切行動看在眼底,久久吐出兩字“走吧。”
回去的路上他開著車一句話不說,安穆很清楚他在生氣,薄唇緊抿的程度代表他生氣的深度,就算是相處這麼久以來,還是不太敢在生氣的時候惹他,索性也一句話不說,看著窗外的風景。
何墨陽生氣很嚴重,不僅不說話,連飯也不吃,完完全全一個小孩子,晚上側躺在床邊上,連她一片衣角也不曾碰,安穆伸手攬上他的腰,又被他置氣的拿開。
“何墨陽,你怎麼可以這麼小氣呢?”湊近他耳朵,咬牙切齒。
還是得不到回應,安穆開始扯他身上的睡衣,無賴的撒潑,何墨陽是第一次見到這般撒潑的安穆,嘟著嘴跪在他旁邊無賴的扯著他衣服,伸手在他身上亂抓,何墨陽被他撓的全身熱乎乎的,該有的反應一點點的起來,壓抑不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忽然逆轉的姿勢讓安穆微微的不適,仍舊是嘟著嘴望著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戳戳他胸口,“不生氣了?”
何墨陽又好氣又好笑,他是在生氣啊,但被她這麼一鬧,哪還氣的起來啊,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穆穆,伺候好了就不生氣了。”
“休想,我才不伺候。”
“那我伺候你。”
不要臉的功夫安穆就算在修煉一輩子也是比不過何墨陽,下巴被他含在口裡,舌尖在上面細細的打磨著,酥癢在骨子裡,牙齒時不時磕在上面,安穆尖叫著推嚷著。
何墨陽紅著眼擺、弄著她的身體,今晚是不打算放過她,撕、扯開睡衣捆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熾熱的吻蜿蜒而下,最後停留在肚、臍處,一圈圈的打磨,激起一圈圈的熱浪。
屋裡馥雅的花香混著曖昧旖、旎的氣息,交、纏的身影在牆壁上移動,燈火搖曳,安穆醉了,醉在這般旖、旎的夜裡,沉浸在身體的快樂裡,何墨陽到了極致腦子裡飄落的是那年的西湖雨,一開始註定的結局兜兜轉轉了這麼久。
停留了四五天之後,安穆忽然很想去爬山。
☆、大結局下
何墨陽起初並不贊同,因為爬山實在是太累了,他並不想讓她累著,又抵不過她撒嬌的樣子。
海濱城市最高的一座山,上山的路很是陡峭,沿途的風景卻很是美麗,長長的鎖鏈橋架在兩座山之間,站在橋上似乎伸手便可摸到雲彩,安穆不敢往下看,底下是川流不息奔騰而過河水,夾雜著咆哮的聲音。
何墨陽一路牽著她過去,直到下了橋才鬆手,安穆腿有點發軟,拍拍胸口,不敢在往後看。
不過是才到了半山腰,安穆已經是累的爬不動了,卻又想看山頂的風景,何墨陽揹著行李包走在後面,脫下了外套搭在臂彎裡,也坐在路邊的石頭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下山。”嚴肅的語氣。
“不下。”
“那就起來繼續走。”不留一絲商量的餘地。
“走不動。”安穆期期艾艾,可憐巴巴的像個小哈巴狗,就差吐出舌頭。
何墨陽沒說話,自顧自的起身,身影不一會消失在林子裡,安穆這會也急了,不知道他要去哪裡,雖知他不會就這樣丟下自己,仍朝著他消失的方向跑過去。
何墨陽在空地上支起了帳篷,又找來了一些乾材堆在地上,安穆從林子裡跑出來遠遠地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