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是嗎,我是一個旁觀人,看的再清,也不如你自己的感觸。”問題再次踢皮球般的回到了安穆身上,她笑笑,拿過茶几上的手機編輯了條簡訊,按下傳送鍵。
夏若彎著腰伸頭瞥了眼手機:“哎,變得這麼快,不是還要吊著他幾天,現在就給吃定心丸了。”
安穆捂著不讓她看,嘴上說著的“不是,不是。”心裡將他的好默默唸了一遍。
會議室裡銷售部經理正在做這個季度的報告,只看見大老闆忽然“嘩啦”一聲起身,椅子被推開了老遠,二話不說朝著門口大步走去,腦門瓜子頓時滲出一層汗,立馬將目光轉向何氏的二把手何墨宇,正在跟某個女人發簡訊的何墨宇莫名的感覺一道道視線射過來,斂了斂身子坐直了,然後“咳咳”兩聲,站起:“散會!”
☆、第三十七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突然冒出個想法,給嘟嘟也配一個,乃們說是公貓還是母貓呢
何墨陽的腳步飛快,專用電梯直接到了停車場,一路上腦子裡什麼也沒有,只有簡訊上短短的幾個字眼“天氣甚好,水仙花開。”
這代表著什麼,簡直就是興奮的無以復加,安於雄離開的這幾天,他們雖躺在同一張床上,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的冷淡,晚上睡覺時不在靠在他懷裡,也不會在清晨趴在他胸口嬉笑著用指尖颳著他青色的鬍渣,男人的直覺也很敏感,他的穆穆一天天的沉寂下去,他的擔心不是多餘的,何林忠的話像條毒蛇纏繞在心裡,她每一分的疏離和落寞都在驗證何林忠的話,所有他害怕了。
安穆送夏若到何家的大鐵門外,一輛黑色的賓利橫衝直撞的駛過來,在距離人一米之處猛地停下,剎車痕跡在地上磨出一道深深的印子,車子還未停穩,車上的人急匆匆的跳下來,夏若是識趣的人,早早的閃開留下他們二人。
安穆看著從車上跳下來一步步靠近的男人,臉上壓抑的神色隨著靠近漸漸浮現在臉上,是一種久違的喜悅還是雨後烏雲散開的光明,只一秒鐘,安穆已落入他的懷裡,手臂被他的大手緊箍在手中,動彈不得,鼻尖盈滿的是他強烈的氣息,安穆心底誹謗,這男人不僅手段強勢,就連身上的氣息也強勢的可怕,一分分侵入腦子裡,她快被他抱得不能呼吸了。
“何墨陽,你想勒死我啊!”
驚覺自己的力氣太大,懷裡的人臉色通紅,仍不忘記掙扎。
“對不起穆穆,我”何墨陽鬆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略帶忐忑的立在安穆跟前,垂下的雙手緊握又鬆開。
“別說了,我都懂。”他迎著光,眉眼沐浴在陽光下,就連眉梢也染上了幾分燦爛,兩條烏黑的眉毛如暈染開的墨汁,安穆伸手,指尖在他粗粗的眉毛上畫著,嘴角彎起:“何墨陽,對不起,我不是在怪你,只是在懲罰自己。”
她是無法面對自己自責、愧疚的心,安怡和阮晴的神情、話語這些天一直在腦子裡反反覆覆的掉落。
何墨陽握住她垂下的手,嘴巴含住指尖,慢慢的一根根的親吻著,細細的吻著,暖暖的溼意和熾熱快速傳遞到的大腦:“穆穆,我都懂。”
安穆在他話落的時候幾乎有了落淚的情緒,他都懂,她也都懂,這便是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默契吧。
彼此站在何家的大鐵門前久久的凝視,似乎都是要把彼此望進眼底、心底,若不是此刻有人出來打斷,他們還不知要凝視到什麼時候呢,頭頂的太陽絢爛。
安穆有點囧,何墨陽皮厚,臉上除了淺淺的笑意,再也尋不出別的蛛絲馬跡來。
安穆心裡甜蜜的宛如無數只蜜蜂在心裡飛啊飛啊,就連做菜的時候也放了不少糖,何墨陽不愛吃甜食,難得她下廚,硬是吃了個精光,傭人欲上來收拾,被安穆大手一揮拒絕了。
“吃飽了也該運動運動。”
何墨陽長這麼大進廚房的次數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更別說是洗碗了,乍聽見安穆話時,直覺這是一個不錯的體驗,頗為高興的答應,殊不知在往後點點滴滴的生活裡,何墨陽每次聽到洗碗兩個字,心肝都要抖一抖。
圍著廚裙的何墨陽依舊很是英俊,粉色的廚裙倒是給他添了幾分不尋常的味道來,安穆拿著乾淨的布站在他身旁擦乾他洗乾淨的盤子,放在架子上,細碎的瑣事,兩個人做起來倒也甜蜜的厲害,何墨陽洗完脫下了手套,抬手圈住流理臺前的女人,下巴輕輕搭在她頭頂蹭著,有點兒像嘟嘟平時蹭著褲腿討好撒嬌的樣子。
這幾天都沒能好好的甜蜜,何墨陽此刻心裡有點癢癢的,恍若嘟嘟的爪子在心底抓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