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4)

溫熱的暖風吹過她耳畔,揚起幾根已經幹了的碎髮,安穆洗完澡累了,索性趴在他大腿上,雙手環著他精瘦的腰,手指隔著襯衫在他小腹上亂畫,“我寫個字,你猜猜是什麼?”

何墨陽緊繃著身體,嗓音略帶嘶啞:“穆穆,別亂動。”揮開她亂動的手指,假裝專心的吹頭髮。

“不,我就寫個簡單的,你一定猜得到。”纖細溫熱的指尖隔著薄薄的襯衫在小腹上畫來畫去,“是什麼?”她仰著頭睜著雙無辜的大眼睛問,何墨陽心口一滯,悶悶:“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何墨陽,你真笨,明明很簡單,我再寫一遍。”

何墨陽一把關了吹風機,屋裡嘈雜的嗚嗚聲瞬間消失,安穆的手被他緊握在掌心,“穆穆,不準在鬧,不然”

“然後呢?”眨眨眼睛,她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

何墨陽繃著臉扔了吹風機,尖叫聲中攔腰抱起她。

綿軟的大床上,安穆被他壓在身下,黑髮妖嬈的鋪在紅色的床單上,何墨陽瞳孔深邃,十指插進黑髮裡,一縷縷從指縫滑落的美感,剛抽過煙唇嘴裡還有淡淡的煙味,一股腦的襲進腦子裡,微苦澀的煙味混著他特有的味道,安穆張著嘴巴,何墨陽絲毫不客氣的伸進去吸允,舔、舐,恨不得將她一口吞進口中,簾幔下兩個人唇舌相交,難捨難分。

粗重的喘息聲在屋裡炸開,一片旖旎,何墨陽壓制住身體裡躁動的情、欲起身,身下的人面若桃花,兩頰潮紅,氤氳的眸子蒙上了霧氣,倒是添了份無辜純情的魅惑,一半的妖嬈一半的清純,這樣的女人最是迷人。

“穆穆,乖,你在上面。”

一個翻身,安穆已經被他拉起騎在他腰上,女上男下的姿勢,雖是做過多次,安穆還是比較傳統的,緊張的抓著他被解開一半紐扣的襯衫,不知所措。

何墨陽抓著她的手一步步引導,床、事、上慢慢的調教:“穆穆,先把我襯衫脫了。”

安穆聞言,紅著臉抖索著手慢慢解開,緊張之下解了許久才解開,剝開之後是他健壯的胸肌,看似精瘦的他身材其實好到爆,寬肩窄腰,每一寸都有料的很。

何墨陽一個巧勁,襯衫滑落,赤裸著上半身,安穆的手被他移到自己的褲子上,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女人,跟他這麼久以來,早已經被他教的邪惡了,纖細的手指落在褲袋上,摩挲著金屬的頭子扯著嘴角甩賴:“今晚我不要。”

“不要?”何墨陽嗓音上調,帶著戲謔的語氣,大手已經拖著她的臀、瓣:“穆穆,真不要?”

“你不要臉。”

他竟然隔著內、褲托起她手指就強勢的伸進去攪、著,雖只進去半截的指頭,安穆仍不適應的“嗯”了聲,撐著身子不敢坐下去,而懸在他腰上的臀又將私、處暴露,他的手指進去的更為順暢,變著法子折騰她。

屈起的手指在裡面抽、動,激起一波波電流,身體止不住的顫慄,安穆最終抖動著坐下,卻也正好順了他的意思。

何墨陽並不滿足於此,自己脫掉褲子,按著她的腰往下坐,早已經堅、硬的熾、熱一下子貫、穿身體,安穆驚呼著起身,又被他按下去,一上一下的來來回回,睡衣早已經脫掉,胸前的柔軟隨著動作在空中劃出一波波香豔的弧度,何墨陽紅了眼今晚誓要好好的折騰,就是不肯放手,託著她的腰來來回回,安穆在這樣激烈的方式下,已經瀉了一身,軟軟的趴在他胸前,惡狠狠的揪著他胸前的兩點,“我不要了,不要了。”

“這可不行,他還想好好愛你。”下流的話這個時候說起來總是能夠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頂了兩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既然累了,那就躺著別動,若是你想主動我也不介意。”

安穆哼哼唧唧,不管如何撒嬌何墨陽就是不放過她,分開雙腿,綻放的花心再次被貫穿,點點的愛液滲透在床單上,凌亂了一床。

夜還很漫長,旖旎了一室的玫瑰,也羞澀了天邊的彎月,悄悄躲在雲層後。

過世的何老爺子是何墨陽最尊敬的人,也是他最親近的人,他去世的時候她並不在國內,有些事情並不瞭解,後來才知道,他的逝世原來也是和何墨進他們幾個兄弟有關,一個大家族的掌權人還在,下面的子子孫孫一個個就吵著要分家產,老爺子本就不好的身體一下子氣病倒之後再也沒好起來,幾個月後逝世。

每年的今天他都是一個人去墓地看望老爺子,今年也不例外。

灰濛濛的天空一早下起了細雨,春雨淅淅瀝瀝纏纏綿綿,打落在屋外的盆景上,滴答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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