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和你一起出去,我去找找工作。”
“天藍。。。。。,”凌菲握住她的手,“你現在這樣,不適合工作,你要是讀書缺錢,如果不介意的話,我這裡有一些。。。。。。”
“不必,”黨天藍手心微動,反握住凌菲的手,“自食其力的力氣,我總歸還是有的,已經住在你家裡了,哪裡還能再花你的錢上學?”
見她態度堅決,凌菲倒也不再勸了,起身弄了一杯糖水放在黨天藍手心裡,“你先喝點糖水,我先去燒菜,吃完飯休息一下,我們就出去吧。”
“好,你先忙。”
等凌菲折身進了廚房,黨天藍才安安靜靜地靠在沙發靠墊上,長吁了一口氣。
然後,便開始放心地打量著這棟房子。
較之她第一次來這裡,現在的空間裡,明顯多了許多物件。
沙發上是凌菲喜歡的彩虹靠墊,茶几上是各色的果盤,就連黑白色的窗簾上,就夾上了幾隻振翅欲飛的彩色樹脂蝴蝶做裝飾。
當初的黑白色調,早已不復存在了,而是被微暖的家庭氣息所取代。
而男主人。。。。。。
想起昨天看到葉於琛的時候,心中的再次震撼。。。。。。
心中的某個念想,似乎又要壓制不住了。
“天藍!”
凌菲從廚房探出頭來,打斷了黨天藍的思緒。
“怎麼了?”
“我剛才想了想,如果你執意要找工作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個好去處的,只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什麼地方?”黨天藍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向凌菲,“只要是能賺到下學期的學費和生活費,累一點,也無妨。”
“累倒是不累,你以前也做過的,”凌菲對她笑了笑,“如果不介意的話,去我和我小姑開的咖啡館,你看怎麼樣?”黨天藍詫異地看著凌菲,“咖啡館?你什麼時候開了一家咖啡館?”
眉眼之間,皆是不信。
“閒來無事,葉於琛說想開就開,所以就弄了那麼一家。反正以前我們在蛋糕店也是做這些事情的,現在做起來也不算吃力,怎麼樣?願意去嗎?待遇從優哦!”
“那我們吃完飯去看看吧。”“行,你先去休息,飯好了我叫你。”凌菲爽快地揮了揮手,再度進了廚房。
黨天藍默默地看著那扇在自己面前徐徐合上的冰裂紋槅門,心中的某些東西,也慢慢起了微妙的變化。
凌菲說待遇從優的時候,那神采飛揚的樣子,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
哪裡還有半分以前為了學費和生活費拼命打工的小女孩模樣?
剛才的凌菲,分明就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被保護得很好的,小女人。
而自己呢?
她看著槅門上自己的倒影,露出慘淡一笑,自己現在,算人,還是算鬼?
她們的人生,終究是要不同了嗎?
可是,為什麼,自己心裡,那麼不甘呢?盛夏的雲城,霧氣蒸騰,像一個巨大的蒸籠,要抽乾每一個人身上的每一滴水分。
凌菲和黨天藍到達飲鴆咖啡館門口的時候,雖是傍晚,卻也早已是一身香汗。
還沒等推開門,就聽得裡面傳來一陣瓷器破裂的聲音。
“葉於瑾,快點告訴我,你把秦越天藏哪兒去了?”
蔣會穎的聲音裡充滿了尖銳的敵意,哪裡還有半分大家閨秀的模樣?
凌菲心中一驚,連忙推門而入。
發現所有的服務員此刻都不知道在哪裡,大廳中央只有發狂到雙目赤紅的蔣會穎和氣得渾身發抖的葉於瑾。
她大步跑了過去,一把將葉於瑾攔在身後,“蔣小姐,你發什麼瘋?”
“發瘋?!”
蔣會穎一個揚手,另一個骨瓷咖啡杯直接墜地,發出清脆地一響,“我來問問你們葉家人,把我老公藏到哪裡去了,難道這也叫發瘋?”
“你也說了是你老公,你跑來問別人,你覺得能問出個什麼名堂來?”
凌菲氣急,恨不能將這個女人扔出去。
平日裡一副賢妻模樣,背後卻連母夜叉都不如,真不知道秦越天本人若是在此,會作何感想?
蔣會穎冷冷一笑,指著凌菲後面的葉於瑾,“只怕全雲城的人都知道,你這個小姑子不乾淨,勾搭有婦之夫!”
“蔣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勾搭?好難聽的字眼,也只有蔣小姐這種乾乾淨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