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花蕊塞到嘴邊,輕輕一吸,然後把那朵大紅扔到一邊,夏苒怔了一下,學著他的樣子,嚐了一口,竟然是甜的,不像蜜那樣稠,也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點,但卻非常清甜可口。
見她嚐了那花,男人站了起來,他揚揚手,吹了聲口哨,大鳥飛到他胳膊上,親暱的用喙去啄他的手指,還磨蹭他的頭髮。
夏苒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鳥,看上去像是鷹,可她不確定鷹是不是會這麼聽人的話,這是一隻非常漂亮的鳥兒,除了頭跟尾巴,全身都是黑色的羽毛,嘴尖而黃,看上去非常有力量。
土著人看上去並不奇怪,但有兩個看上去顯得稚嫩年輕的人崇拜的看著阿帕奇,走過來想要摸一摸這隻鳥兒,這隻鳥非常驕傲,它動一動腦袋從阿帕奇的左臂跳到了右臂,側過頭梳了梳羽毛。
阿帕奇難得露出笑臉,他一直是沉默冷硬的,在這個時候卻容易帶著淺笑摸了摸鳥的背,那隻鳥回報似的輕啄他的手。
這隻鳥一點也不怕火,它就站在阿帕奇給它指點的木樁上面,縮起一隻腳,把頭鑽到翅膀下面睡覺。夏苒一點也沒客氣的把花蜜全吃了,紅花被她擺在床邊。
她是為了嘴巴著想,但顯然阿帕奇誤會了,他在輪到他睡覺的時候把手伸在厚厚的毯子裡面,伸手拉開了夏苒衣服的拉鍊,夏苒僵著背不敢動。
他的頭埋進她頭髮裡,牙齒輕輕啃咬她的脖子,靈活的雙手攏住*揉捏,夏苒翻得翻了個身,背對他沒用,那就面對他。
她滿是怒火的眼神落進阿帕奇眼裡,他放緩了喘息聲反而急促了起來,*頂著皮裙磨蹭著夏苒的腿,她不敢公然的反抗他,她知道阿帕奇一直對她很寬容,可不代表那些人也是一樣。
她第一次逃跑被抓住他沒有懲罰她,她咬傷了他,他也沒有懲罰她,可如果當著這些人的面拒絕他,他還會不會放過她呢?夏苒不能確定。
阿帕奇也沒想弄出多大的動靜來,他看著夏苒閃著光的眼睛停下了動作,手上停了,嘴卻沒停,他捧住夏苒的臉,帶著鬍渣的臉蹭過她的面頰下巴,吻在紅唇上。
舌頭一纏起來就沒完,他像侵略者那樣爭奪夏苒嘴裡每一寸土地,她被迫張開了嘴,阿帕奇一邊吻她,一邊安撫似的撫摸她的背,大腿牢牢壓著她,弓起背狠狠吻她。
夏苒第一個感覺不是噁心,阿帕奇的嘴裡帶著草木味,非常好聞,像是用了薄荷味道的牙膏那樣有些清涼,纏著她的舌頭不住吮著舌尖。
她第二個感覺也不是噁心,她只覺得喘不過氣,他幾乎是發了狠的在吻她,兩隻手緊緊扯住夏苒身下的毛毯,力氣大的好像要從上面扯下一塊來。
等這個吻終於結束的時候,夏苒沒有吐也沒有哭,她張大了嘴巴瘋狂的吸著氣,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阿帕奇也一樣喘息,他緊緊盯著夏苒的嘴唇,紅豔豔的,嘴角淌著銀絲。
這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了,但他不能在這兒,他翻了個身躺下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毯子也遮不住他的*,他收回撫摸她背的手,抓著她的手拉到他的□,讓她觸碰他的堅硬。
阿帕奇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夏苒明白他的意思,他讓她用手。
☆、第59章 好長好長的冬天
雪比他們預計的大太多了;平臺上剩下的的柴被貝克搬到屋子裡,林薇點了好幾遍;又要取暖又要作飯緊巴巴的算下來;也只夠十天了。
本來貝克的想法非常簡單;他們不可能一整個冬天都不出門去,就算是冬眠的熊也有起來的時候;他們可以趁著天晴收集木頭,一整個秋天他們的重點都是食物,木材是到冬天快來的時候才急急忙忙準備起來的。
如果暴風雪再下上十天;他們可能就要燒傢俱了,貝克不是沒聽說過這樣的事,一家人關在家裡出不去裹上全部的衣服;把傢俱全當柴給燒了,還是沒能熬到冬天暴風雪結束。
他祖父說的,在他那個年代的人們在家門口會準備好足夠的柴,防止冬天雪下得太大,貝克還以為準備得夠充分了,沒想到這裡的雪比他見識過的要大太多。
圍廊壓塌了一半,林薇正煮著早飯,門邊卡卡作響,木板折斷了掉到樹底。爐子上的鐵鍋煨著湯,她們不再往火堆裡添柴。
那些剩餘的木頭被分成十份,必須很小心的計算用量,能撐多久就撐多久。屋子裡不像之前那麼暖和了,貝克也不再裸著上身走來走去,他們不再從早到晚的燒火,冷得受不了才點起木柴。
林薇跟貝克穿著鹿皮衣踩著兔毛毯子,靠餘溫取暖。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