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組上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那段被屠殺被壓迫的民族歷史,說到動情的地方用鮮豔的筆在那面旗幟上狠狠畫了個叉。
林薇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在深山叢林裡看見這個圖案,納粹旗幟上的圖案。
難道那架飛機是二戰時德國的飛機,那上面的人活了下來,在這裡繼續傳播他們的戰鬥思想。林薇寧可這是個巧合,他們像捉獵物那樣把貝克帶走了,如今又畫出這樣的圖案,林薇想要大聲咳嗽,她咬著嘴唇忍住了,她不能害怕,貝克還等著她呢。
那些花汁畫出來的圖案很快就幹了,一層又一層的往上刷,很快桔紅成了鮮紅,血一樣的顏色,那些人圍著這個跳舞唱歌,試著新的羽毛冠和羽毛裙,把死鹿死兔子的屍體堆在那塊大圓石旁邊。
他們每天都出去打獵,但並不是每天都處理獵物,那些死鹿跟兔子就這麼堆在谷地裡,兩個人抬著像單架那樣紮起來的木頭筏子,把獵物堆在上面抬進洞裡。
林薇把自己藏在那下面順利的進了洞,她身上蓋著鹿皮,混在各種毛色的死物裡一點也不起眼,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出聲,鹿血的腥味兒差點讓她暈過去。
直到進了洞,順著臺階往下的時候,林薇的心還在狂跳。這是一次大冒險,但她不能再忍耐了,貝克的揹包被其中一個土著人拿出了洞穴掛在枝頭上,她看見那些人用力拉扯也沒能夠開啟它,但貝克的瑞士軍刀被那些人當作玩物,甚至還用它去試試能不能砍石頭。
既然確定了貝克就在洞裡,那她就得想辦法進去,只有揹包跟刀,沒有衣服和鞋子,貝克還好好的,他一定還好好的。
林薇這麼安慰著自己,趁獵食小隊出門,土著女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