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它們愛吃茸草跟鹿苔,但偶爾也會去吃一種外面包著紫色花衣,咬開來全是綠汁的草,嚼一嚼又吐掉。
林薇把這些草全摘了回來,搗成汁抹在手背上試了試,光用根莖並不明顯,加上花朵跟草根下面的小刺球之後搗出來的汁聞上去苦苦的,抹上手背上會有一絲絲清涼感。
她像之前那樣把它們用水稀釋過抹在貝克身上,他背上那片紅點慢慢消了下去,也不再抓破了皮還覺得癢了。
這些草不知道夏天還有沒有,林薇當這些汁水過濾裝進化妝水的小瓶子裡,過了幾天顯出了沉澱物,效果也打了折扣,她對中藥一竅不通,不知道要怎麼把這個做成膏藥,只好現用現磨,幸好現在這些東西長了一大片,挖一些出來,用竹筒當花盆種在樹屋的平臺上,把平臺打扮成了小花圃。
傍晚的時候誰也不幹活了,他們倆會爬在平臺上,躺在曬軟的鹿皮上面,看著太陽一點點落到山的那一邊,晚霞伴著歸鳥,累了一天的兩個人靠在一起,盤子裡放著洗好的水果。
林薇枕在貝克的胳膊上看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古老的生活平淡又甜蜜,她捉著貝克手,摸著他越來越粗糙的手掌,拿指甲去摳貝克手上的老繭。
貝克笑眯眯的:“等回去了,我就告訴我的家人,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威爾森。”貝克一直以曾祖父開荒而自豪,林薇卻怕他太累,胳膊上的肌肉越來越粗壯,他滿不在乎的甩甩手,笑得特別盪漾:“用這個,你是不是更舒服?”
林薇抓過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她轉過身去,貝克這回甩得更用力了,抽了兩口冷氣嘴裡嗷嗷直叫,半真半假的打滾,一個翻身把林薇壓在身下,嬉皮笑臉的對著她猛親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