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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果果有些奇怪,怎麼不見李玉鈴舅媽呢,難道這位主任還未婚?
李玉鈴似是看出她所想,悄聲告訴她,他舅舅和舅媽離異幾年了,舅舅這些年一直沒有再找人,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
葉果果哦了一聲,沒吃幾口她就放下了筷子,聲稱吃飽了。
不久李玉鈴和曹劍國也放下了筷子,飯菜撤去,服務員拿著茶具進來泡茶,李玉鈴起身端了三杯茶過來,碧綠的茶葉在水裡輕微動盪,像在樹枝上搖拽一般,再加上水的清綠色,讓葉果果覺得有些口乾。
她接過茶喝了一口,很香很解渴,又喝了一口,在聽曹劍國和李玉鈴說話之際,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於是捧著茶杯,慢慢將茶喝完了。
葉果果感覺身子好熱,抹了一下額,卻不見汗,就像那股熱憋在身體裡出不出來一樣,她有些不舒服了,起身向李玉鈴和曹劍國告辭。
李玉鈴一看葉果果,大吃一驚,“果果,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生病了,我扶你出去吹一去吧。”
葉果果心裡動了一下,拒絕李玉鈴的攙扶,轉身出門。李玉鈴急急地跟著出門,曹劍國也跟著出來。
“果果姐,你喝醉了嗎?我扶你回去。”李玉鈴聲音大了些,衝上去抓住了葉果果的胳膊。
葉果果順手一推,竟然沒推動,她的手臂無力!不止手臂,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力道像被劃破氣球裡的空氣,似乎在一點一點地走失。
“李玉鈴,你害我!”葉果果咬牙切齒,但說出來的聲音充滿嬌媚,像女人撒嬌一般。
曹劍國上前扶住了葉果果,輕輕說,“你喝醉了,我們走吧。”
“果果姐,你喝醉了,我們回家去。”李玉鈴笑著說,眼睛裡的陰森和毒辣再無隱藏。
葉果果牙齒死咬自己的舌頭,保持清醒,她暗中蓄了一下力氣,見前面有人來,她奮力朝那人撞去。
那人一閃,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
曹劍國趕緊捉住她的手,半拖半抱地摟著葉果果往外走,口裡還在說,“喝一杯就醉了,以後不要喝了。”鏡片下的眼神閃爍著得意和急色,這個葉果果,漂亮得超出了他的意料。
前不久,他的外舅女李玉鈴哭泣著找到了他,說她被人欺負了,要舅舅幫她找回場子,曹劍國才知道外舅女談了三年的男友被人搶了。而且那女孩還百般侮辱她,她咽不下這口氣。
曹劍國原本勸慰玉鈴忍忍算了,這裡是北京,不是容城,他內心擔心惹到北京權貴。李玉鈴告訴他,搶她男友的人是容城人,父母是容城一小老百姓。這讓曹劍國放下心來,這口氣幫著出定了,不過,如何出呢?
李玉鈴氣憤地說,她踐踏我,我就要踐踏她,讓她沒皮沒臉沒有自尊!提出想辦法把葉果果迷了再丟給到街頭,讓她出態出盡,自生自滅!
曹劍國提醒李玉鈴,就不怕事發?李玉鈴冷笑,女孩子遇到這事,都會選擇沉默,誰會去大聲嚷嚷說自己被強了!
曹劍國考慮再三,猶豫不決,他深知其中的利害。這時李玉鈴翻出手機上葉果果的相片給他認人,曹劍國看見葉果果相片第一眼,就決定了,按計劃行事,不過他要將她帶回家,要將她壓到自己身下。
如果事後葉果果一定要個說法,他願意娶了她。這個女孩清秀漂亮得驚人,讓他第一眼就無法移開眼睛,讓他驚喜的,眼前的葉果果比相片更漂亮,那眼睛,那腰肢,像一道蠱,一下像他蠱惑到了,現在,他只想趴到這個女孩身上,狠狠地蹂躪。
曹劍國原本是想將年夜飯設在家裡,但李玉鈴深知葉果果總是有意無意拉開和她的距離,只怕不會到家裡來,反而打草驚蛇,反觀酒店人多,她會放鬆警惕放鬆。
寧遠有些悶悶不樂的喝著酒,任誰也不能相信,這個大年夜,大團圓夜,他老子寧清越把他趕出了家門!
寧清越平時很少回家,大年三十回來,卻將他叫到書房,丟給他幾張報紙,寧遠瞟了幾眼,不就是他的花邊新聞嘛,和女明星女模特女學生等等。
寧清越怒聲罵他丟盡了寧家人的臉,寧家百年沒出個這麼一個不長進沒出息的混帳東西!寧遠原本想讓他罵幾句就算了,過年嘛。
哪知老爺子罵上癮了,寧遠不樂意了,反駁,“是,我沒長進沒出息,我成天混跡庸脂俗粉中,可我沒用寧家的錢去混跡,寧家的家產我不要,公司我也不會繼承!怎麼就丟了寧家的臉?”
寧清更加火冒三丈,手指門外,“給我滾,寧家沒有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