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把抱住另一個侍酒女郎,喝了一口酒就往她嘴裡灌去,酒從女郎嘴角流下,溼到衣襟,寧遠順著酒一下親到胸前,女郎咯咯地笑,雙手抱住了寧遠的頭。
寧遠一把抱住女郎的腰,朝外走,向三兄弟大笑,“兄弟我要去及時行樂了,哥們自便。”
宋小北搖頭,“這個老四。。。。。。”
“聽寧遠說葉果果做了他表妹的家庭老師。你道教什麼?修車。”齊國說起另一件新鮮事。
“伍元貞的妹妹?那女孩好像不太受管教。”宋小北當然聽圈裡人有所提起這個令人頭痛的小魔頭,與常笑有一拼。
“我也這麼想,可奇怪的是,那小女孩很聽葉果果的話。每個星期天跟她去車行修車。”
宋小北來興趣了,家教就是教修車?這也太另類了。
“曲大,我們哪天去看葉果果修車去吧。”宋小北提議。
曲靖天搖頭,“你想她被人議論你就去。”
“偷偷看一看也不行麼?”齊國支援宋小北。
“別添亂。”曲靖天閉上眼睛養神。
永久修車行,葉果果躺在她那堆寶貝廢鐵下,旁邊蹲著一個穿紅色馬丁鞋黑色皮襖的女孩,手指這裡那裡,不停地問,而車底下的人很隨意地跟她說著話,手下動作不停。
在車棚最裡面,坐著一個長相斯文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圍著一盆旺盛的炭火在翻看雜誌,正是伍元貞,他送妹妹過來後自己也留下了,反正他來中國的任務就是遊玩,修車行有修車行的風景,他想看看。
“葉果果,你在底下我看不到。”伍元葵皺眉。
“想看到還不容易?也鑽進來。”
“太髒了,我才不進去。”
“嫌髒?你吃的糧食是泥巴里面出來的,你吃的菜,嗯,我不說你也知道吧?”葉果果惡趣味地笑。
“葉果果,你真噁心。”伍元葵一臉嫌棄,停了一會又問,“你修車是誰教你的?”
“我爸修車時我就在旁邊看,等他走了我就把他的車拆了照修。慢慢就會了。”
“你真沒出息,學修車。”伍元葵還是嫌棄。
“你更沒出息,跟一個沒出息的人學修車,而且還沒學會。”葉果果陪雷小米的毒舌練了兩年多,怎麼會落後一個小孩子?
“胡說,我會學會的。”伍元葵身子一趴,真的艱難地鑽到車底下去了。
車底下四隻烏溜溜的眼睛一對視,兩隻憤憤別過去,兩隻笑意滿滿。葉果果在伍元葵臉上擦了一下,留下一條墨跡印,“這才像修車工人。”
車底下傳來一聲大叫,“葉果果,你太過份了!”
火盆旁邊的伍元貞微微笑起來,他很喜歡這種模式,朋友式的相處,邊說邊試驗的教育。妹妹眼光比他好,一眼就相中了葉果果當她老師。
一會兒,兩人先後從車底下鑽出來,葉果果將工具收起來,放到對面的牆角,伍元葵見葉果果臉上沒一點汙染,突然想整蠱她,趁葉果果沒注意,舉著漆黑的雙手朝她奔去。好巧不巧,正好從外面開進一輛車,沒注意突然會奔出來一個人,竟然直直地撞上去!
“元葵!”伍元貞猛然抬頭,看見了這恐怖的一幕,由於他距離太遠,只來得及嘶心地大叫一聲。
葉果果起身就看見了車子朝伍元葵衝去,她距離最近,條件反射地縱身一撲,抱住了伍元葵的身子跌出去;隨著一個急剎聲,車子擦著伍元葵的身子駛過去,停在距離她三米遠的地方,地下留下一條長長的剎車痕跡。
車主跌跌撞撞地衝下車,是個中年女人,嚇得臉色發白,連聲大喊,“天,怎麼辦,我的車就是因為剎車不好才來修的啊!”
伍元貞快速跑向伍元葵,將她扶起來,急切地問,“有沒有傷到,有沒用傷到?”回頭一看葉果果,他大吃一驚,急忙鬆開伍元葵跑過去。
葉果果抱住伍元葵跌出去的時候,伍元葵很快就停下了,她卻因為慣性沒止住,直往前頭衝,,額頭撞在車棚柱子上,擦出一片血跡。
伍元葵嚇愣了,一會兒清醒過來,突然大哭,跑到葉果果身邊,“葉果果,你可不能死啊!”
伍元貞第一時間抱住了葉果果,要送她去醫院,葉果果掙扎推開他站起來,“沒事沒事,就是有點暈,讓我坐一會。”
看見葉果果一付搖搖晃晃的樣子,伍元葵哭得更傷心了,大滴大滴眼淚如雨下,哭得鼻子眼睛通紅。
葉果果笑了,“這才像個小孩子嘛,以後記得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