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對官小宴的反羞辱不以為然,因為她要說更重要的事情。
“怎麼,看到嫣然這麼幸福,很吃醋是不是?呵呵!”
展志清聽到這話明顯皺起眉頭。動了動手臂,還未及說話,嶽小乖又把聲音拔高了一個音調,咯咯笑著說:“志清啊,你可不要輕看你的那位女婿。很多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想勾引他呢,可是也不想想那樣地才貌地位,是什麼死瓜濫菜的種子都能高攀的上的?啊哈哈哈”
這下展志清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嘴角抽搐了一下卻不好說話,因為周圍的人們此刻看到這副情形,都藉著路過七七八八地過來偷聽了。這麼有趣地相遇,精彩內容當然不能錯過,而且一上來就聽見嶽小乖這麼經典的論斷。真是不虛此行。
寧逍這會兒好笑地看著展志清青綠的臉,堂堂一個董事長,怎麼會這樣丟人。
官小宴顧不得生氣了,嘴角一咧就笑了出來,“啊哈哈,小乖姑姑你真是太有才了,啊哈哈哈”直笑得前仰後合,把本來準備華麗麗贏得本場勝利的嶽小乖笑了個莫名其妙,雙眉一凜,露出兇相。厲聲問:“你傻了?笑什麼?”
官小宴好不容易停下笑來,拉了拉肩上的紗,整了整儀容,才認真地說:“這樣推測的話你生的那個女兒該不是展總的了?是跟哪個野男人生地哇?”說完還是一副神秘的表情。
“你胡說——”嶽小乖一聽就氣壞了。指著官小宴的鼻子,“你這個野丫頭,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呀。”官小宴一臉無辜,“雖然我不承認這個人是我父親,但事實上還是有我不喜歡承認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