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如果官小姐肯賞臉的話,就把這個收下吧。”
這是什麼?官小宴接過來,感覺沉甸甸的,不會又是美元吧。可是袋口是封著的,還打不開。不管怎麼樣,宋惟文已經把東西拒絕掉了。如果自己再拒絕掉,展志清在秘書小姐跟前也就太沒面子了。所以官小宴想了想,決定先收下,如果又是什麼羞辱到尊嚴的東西,給他摔回來就行了。
秘書小姐看到官小宴收下了東西,很高興,又將一張名片雙手遞給她,“官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需要找總裁就給我打電話。24小時開機。”
看看,連我退東西時的途徑都想好了,不用再像上次一樣在接待臺耍二百五呢。他甩掉我媽媽的時候,怎麼沒發現有這麼體貼呢?官小宴想到展志清還是一副惡念起伏。兩人跟著秘書小姐。乘坐了一架寬敞地觀光電梯一直下到了廣場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怎麼說話,宋惟文在專注地開車,看不出臉上的表情,官小宴默默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突然看到前擋風玻璃下的放著一隻小盒子。那小盒子很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的。伸手拿了過來,輕輕開啟。裡面是一隻草編的小人,頭上插了一朵瓜葉菊,早已枯萎成了透明的黑紫色。她才恍然想起來上一次宋惟文喝醉了,送他回家時在床頭上見到的。那個時侯還好奇他這麼貴族的人怎麼會有這麼草根的東西,可這個草人明明編織得這麼難看這麼傻,他為什麼還一直帶在身邊?
正文 第204章 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擁有(5)
“是重要的人送給你地?”官小宴輕聲問。只有重要的人送的東西才會這樣悉心收藏或者帶在身邊。
宋惟文掃了一眼她手中的草人。眼中地光華停滯了片刻,唇間微動了一下卻又沒有說話。
官小宴笑笑說:“一定是重要的人。但是這花看了叫人好傷感。我最看不得鮮花枯萎了,也最害怕別人送我鮮花,不管開得多燦爛最後都會枯掉,我就會跟著哭。”官小宴嘮嘮叨叨說了一大串,突然扭頭看宋惟文,發現他的目光同樣有些傷感,而且很複雜。她趕快轉回頭來,將那朵枯萎的瓜葉菊摘下來,將綁著盒子的綵帶紮成了一朵花紮在草人頭上,才得意地舉起來,“看吧,這樣就就好多了,永遠都不會枯萎,也不會難過。”
“是因為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擁有嗎?”
“嗯?”
宋惟文目光的深處又燃起無可比擬的華彩,又彷彿一直都沒有熄滅過,那種華彩一直在他眼中,與生俱來。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也與鮮花有關嗎?
是啊,官小宴雖然神經大條,但她不是個粗俗的人,她明白他地意思:就像害怕看到鮮花枯萎,就乾脆不要它,從來沒想過擁有的東西自然不會傷害到自己,她曾經愛過這個男人,但害怕那種愛沒有結果,就放開了。她就是這樣的心思。
但真的這麼簡單就可以嗎?
其實跟他走又有什麼不可以,可是他們不能那樣瀟灑;因為明天的這個時侯,就是滿城的風雨,他自己闖地禍依然要自己來面對,而她除了是麻煩外,什麼都做不了,況且她最愛地那個人還在那個不算富裕卻溫暖的家裡等著她。他們地人生不在一條航線上,如果非要在一起,就會碰撞得很慘。
官小宴不敢抬起眼睛看他。宋惟文是個優雅的人,他不會步步緊逼要她表白內心的感情給他證明,只是他的目光從來沒有如此溫和聰慧過,明亮得讓官小宴不敢靠近。
“如果身份對等就可以了,是嗎?”他似乎不用猜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假思索地問。
官小宴猛地回過頭看著他,他的雙目燦若星辰。
“不,你不能做傻事!”官小宴心裡一驚,他不像是那種瘋狂的人吧,他會為了跟她在一起放棄他現在所有東西嗎?不可以,當然不可以。
“我送你回家吧。”宋惟文淡淡地說了一句,開動了車子。一時間那個話題竟好像被擱置了起來,一路上官小宴忐忑不安。他不是那麼瘋狂的人吧,但瞄了好幾次宋惟文的俊臉,也沒有發現那麼冷靜沉著會像是要發瘋,難道他剛才是在開玩笑呢?也是啊,他只不過是隨便說了那麼一句,自己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車子開到花園洋房旁邊的車道上,官小宴沉默了一下,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拉開車門下了車。
車窗降下來,宋惟文在裡面叫了一聲,“小宴。”
“嗯?”官小宴轉過身,終於忍不住跑過去趴在車玻璃上說:“宋總,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就像很多女孩子一樣都會崇拜你,可是不代表特別特別想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