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移向窗外已經逐漸茂密的樹冠。
“可是剛剛景少舟的秘書打電話來家裡找你,你還沒到公司嗎?”
“呃——”官小宴臉更紅了,憋了一口氣。“呵呵,我剛剛到呀,就這樣哦,惟文,我掛了哦。”官小宴說著趕快掛掉電話。卻又覺得在寧逍面前出了醜,有些。
寧逍轉過頭來,溫和地說:“你這樣撒謊,他不會相信的。”
“討厭,我沒有撒謊,我一會兒就去公司!”官小宴強詞奪理。
寧逍並不拆穿她地狡辯,卻露出一絲好看的笑容,那是官小宴許久沒有見過的明淨的笑容。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會露出這樣久違的笑容,哪怕是在繃帶和紗布中間,也絲毫不掩飾他地溫雅和英俊。
“小宴,關於景少舟,我有一點看法,他是個不能靠得太近的人,不然他會不擇手段地利用一個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官小宴笑笑,他哪有資格這樣說,似乎在不擇手段這一點上。他比景少舟更甚一籌吧。
寧逍何其聰明,自然能看出官小宴的想法,所以只是淡淡一笑,嘆了口氣。“我不想他傷害到你,你太單純,又太善良。”
官小宴垂下眼睛,替他掖了掖被角,輕輕地說:“你需要休息,這些以後再說好了,你說這麼多話,醫生會罵我的。”
寧逍驟然笑了。牽動了傷口,有些痛苦,心裡卻比傷口還要難過。官小宴從來都不會撒謊,連安慰的話都不會說得很有說服力,但她會打太極,在你最煩亂的時候逃得遠遠地。永遠不給你抓到她的真心。這其實是最大的折磨。
一個護士在門口探了下頭。叫:“寧逍的家人,請到醫生辦公室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