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菲走了之後左江就走進了臥室,把外衣褲脫了換上睡衣就躺到了陶菲地大床上,時間不長就進入了夢鄉。沒睡多長時間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鼻子發癢,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白小藝正蹲在床邊用一根細米在他的鼻孔處撓他的癢癢呢!
左江一看到白小藝十分的驚喜。伸手抱住她就把她按在了床上,伸頭就吻住了她的香唇。白小藝掙扎著推開了左江說:“小江,別鬧!菲姐馬上就回來了,讓她看到了不好!”
左江仍然不放開白小藝,笑呵呵地望著她說:“小藝姐,姐姐去建築工地了,一時半會兒不能回來的。”
白小藝說:“才不是呢,我剛才上樓的時候在大廳看到菲姐了,她讓我先上來說她馬上也上來。”
這時左江就聽到了外面的開門聲,只好放開白小藝說:“小藝姐,你不是說晚上5點過來吧,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呢”
白小藝知道外面進來地是陶菲,她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對左江說:“本來以為辦完事得4、點鐘呢,沒想到2點多種就辦完了,臺裡也沒什麼事情,我就過來了。”
這時陶菲走了進來,望著白小藝說:“小藝,怎麼一來就欺負我小弟呢?”
白小藝說:“菲姐,我哪裡敢欺負他呀,他欺負我還差不多!”說到欺負她一下子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陶菲並沒有注意白小藝的表情,她衝著左江說:“小弟,如果你還困就再睡一會兒,如果不困了就起來吧,小藝就要走了你得多陪陪她呀!”左江說:“姐姐,我已經睡醒了,這就起來。”說著下了床走進了衛生間。
陶菲拉著白小藝的手說:“小藝,我們到客廳裡去說話,小弟一會兒就過來了。”
送別晚餐陶菲準備得很精緻也很豐盛,雖然白小藝這次不過是走半年左右的時間,但也難捨難分,三個人的酒都喝得很兇,最後都不知道怎麼上床睡覺的。
睡到後半夜的時候左江是被渴醒地,一醒過來就感覺到自己身邊溫香軟玉,十分的香豔。他睡在陶菲和白小藝的中間,左邊是陶菲,右邊是白小藝,陶菲的睡衣口敞開著,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邊的胸罩,胸脯十分的高聳,側臥之下形成了一道深深地乳溝,她地一隻手搭在左江的胸上,睡得十分香甜。
白小藝穿地是陶菲的睡衣,顯得有些寬大,睡衣的下襬翻了上來,露出了雪白晶瑩的大腿,翻上來的睡衣正好遮擋住了上面的重要部位,這更增添了誘惑力,左江的嗓子不由得更幹了起來。
左江干嚥了一下唾液感覺必須先喝點水,他輕輕把陶菲搭在他身上的手拿了下去,輕輕地下了床,床頭櫃上有涼開水瓶,左江咕咚咕咚地喝了兩杯,到衛生間方便了一下又回到了床上。
屋裡開著空調這時候感覺有些涼,左江拿過一條薄被給陶菲蓋好後,另一條薄被就把自己的白小藝蓋在了一起,這樣他才方便行事。
白小藝在左江的撫摸之下終於醒了過來,朦朧中感覺到自己敏感的部位被襲本能就要驚叫,左江早有準備,用手一下子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小聲地說:“小藝姐,別叫,是我。”
聽到是左江的聲音白小藝終於徹底地清醒了過來,也立即想起來這是哪裡,不由得緊張地向陶菲望去,見陶菲睡得很平穩才放下心來,感覺到左江的手還在自己的睡衣裡作怪,貼著左江的耳朵小聲說:“小江,你輕點,別把菲姐弄醒了!”
薄被之下左江的手任意地在白小藝的凸凹有致柔軟滑潤的身體上暢遊著,白小藝忍住那極致的快感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聲,同時她的手也不留地挑逗著左江,漸漸地兩都達到的頂峰,巨大的快感不斷地衝擊著他們,兩人忍住都十分辛苦。
左江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陶菲,伸手把白小藝睡衣中的內褲脫了下來,自己了三下兩蹬掉了身上的內褲,翻身把白小藝壓了身下,白小藝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極力地配合著左江的進入,左江一邊輕輕的運動著,一邊觀察著陶菲,怕她突然間醒來。
這種情況下的偷情極具誘惑力和刺激性,再加上兩人前戲做得十足,沒過多長時間兩便同時達到的頂峰,雙雙墜入了極度的快感之中。
漏*點過後兩人見陶菲還沒有轉醒,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白小藝感覺到雙腿之間有液體在流動,急忙起身衝進了衛生間,過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出來。左江躺在床上,頭腦裡突然就閃出暗渡陳倉這個詞,他感覺到今天的情形和這個詞很像,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這時,陶菲一翻身,一隻手搭在他上身的同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