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得甜美極了,與她嘴裡說出來的話極為不相稱。忽地眼神裡多了點悲憫,繼而又巧笑嫣然地道:“念著您平日裡待婧兒好,婧兒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們文家忍耐了你們沈家多年,如今,你們也是時候倒臺了吧!這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見沈老夫人已經被噬魂之毒折磨得無法站立,只在地上痛苦萬分地打著滾,早已不復平日的賢淑,文家多少也於心不忍:“婧兒叫了您這麼多年的‘母親’,今日就讓您死個痛快吧!”正說著,腰中軟劍已如飛蝗般刺進了沈老夫人的心口,替她結束了痛苦
“初白是不會放放過你的”沈若瑄雖有深厚的內力,但依舊抵擋不了噬魂勢不可擋的侵蝕,只咬著牙努力擠出這樣幾個字就再也不能言語了,噬魂之毒已經浸入了他的神經,只讓他如痴如狂般疼痛地抽搐著
“沈初白嗎?哈哈哈,他還有命回雲海閣嗎?只怕早死了吧”文家嘲笑著沈若瑄的無知與可憐,料定沈若瑄絕無生還的希望,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驕傲地遊蕩在這偌大的雲海閣,偌大的屬於她的雲海閣裡
大雪依舊下著,不停地下著,似乎要埋沒掉這人世間所有的醜惡與悲哀
連日來的大雪覆蓋了朔州通往雲海閣的道路,這樣空前絕後百年難遇的大雪裡甚至連鳥兒的蹤跡都沒有,剩下的只是死一般的沉寂。
然而,就算這樣的大雪也沒有阻斷雲海閣閣主沈初白率眾歸去的道路。與白駰在紅石峽那一戰雖然雲海閣佔盡了地利,卻也在白駰等人的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