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看了看纏著紗布的手臂,他的眸子陰險的一眯。
“少爺,聽說司徒炎烈最近正在準備兩個人的婚禮,我們就在那時給他狠狠的一擊,您看怎麼樣?”
男人眯著眸子,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把身體全靠在椅背裡閉上了眼睛。
前面的助理沒敢再開口,車廂裡瞬間恢復了寧靜。
車子駛了大約二三十分鐘的時間,最後駛進了郊區一棟神秘的別墅裡。車子一停下,就有等候的人迅速的上前開啟了車門,扶著車裡的男人下了車,走進了別墅的大廳。男人一走進去,在偏廳裡一直等候的醫生就快速的走過來,把手裡的藥箱放好,開始動作熟練的給男人解開胳膊上的紗布做傷口處理。
因為沒打麻藥,傷口有些疼,但是男人緊閉著眼睛,自始至終都沒哼一聲。
這種傷口對醫生來說司空見慣,很快就處理好離開了。
沙發裡的男人終於緩緩的睜開眼睛,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香菸吸了一口,再微眯著眸子緩緩的吐出一陣煙霧。
“剛剛把你說的話再說一遍。”
“是!手下的兄弟打聽到司徒炎烈正在準備他跟夏雨菲的婚禮,我們可以在婚禮的那一天混進去,然後殺了那個女人。少爺,您說呢?”
男人的眸子冷了冷,沉默的吸了口煙:“夏雨菲不是失憶了嗎?怎麼會這麼快就舉行婚禮?”
“少爺,您和老爺當初都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根本就沒有失憶。當初在莊園裡的時候,她失憶完全是裝出來的。”
男人的眉頭猛然一皺:“你說什麼?她根本就沒有失憶?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我已經讓人查的清清楚楚了,當初在咱們莊園裡,她全都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自救。”
男人狠狠的抬手砸了下沙發扶手:“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敢騙我!”
“是呀,我們全都被她給騙了,少爺,我們這次一定要把所有的仇全都報了。這樣才能解心頭之恨。”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道陰狠的寒光,一隻大手握的格格作響:“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僅裝失憶躲過了一劫,還把我和我爸害的這麼慘,這個仇不報,我慕容復誓不為人!把他們婚禮的日期和安排全都給我摸清了。這次我要讓他們悔不當初。”
“是!”
“還有他們那個兒子,不是叫小魚兒嗎?把他每天去幼兒園的時間也全都摸準了。”
“是!少爺,您不會是想拿他們的兒子下手吧?”
慕容復的眸子一眯:“兩手準備吧,我想司徒炎烈這段時間肯定只顧著準備婚禮,再加上那個女人剛回到他身邊,估計還沉浸在幸福中吧?肯定會對自己的兒子有所疏忽,如果能抓到他們的兒子。不僅是對司徒炎烈還是那個可惡的女人,我想都是致命的一擊。這讓他們死了都難受。呵呵,司徒炎烈,只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有一天好日子過。”
“少爺說的是。我馬上派人去佈置。”
“等一下。”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有沒有查到皇甫御琛的下落?確定他是真的死了嗎?”
“當時我們帶走夏雨菲的時候,皇甫威龍派來的人跟蹤他的手下到了郊區,據說在那裡打了一場,當時的場面很慘烈。皇甫御琛當時坐的車子被人打中了油箱,發生了大爆炸,當時炸的人都找不著了。可以確定他是死了。他的那些手下也全都死的一個不剩!”
慕容復點點頭,接著手一揚的道:“知道了,快去佈置吧。”
“是。”
*
至尊集團最近不知接到了什麼大生意,司徒炎烈天天晚上都要忙到凌晨才會回到臥室休息,夏雨菲晚上偶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沒有司徒炎烈的身影,出去找他時,才在書房裡發現了忙碌的司徒炎烈。已經是近凌晨兩點的時間,看他還在看檔案,推門走了進去。
“司徒炎烈,你怎麼還不睡?”夏雨菲打著哈欠走過去,看到他眼前放著厚厚的一摞忍不住皺了皺眉。
看她走進來,司徒炎烈拿起筆簽下最後一份檔案,起身走到了她身邊,彎腰把她抱起來回了臥室。
“怎麼起來了?”
夏雨菲環著聳的脖子有點兒撒嬌的道:“你不在我身邊睡不安穩。”
司徒炎烈的心情瞬間陽光燦爛,吻了下她的額頭把她輕放到床上,人跟著躺在了她的身邊,眼神曖昧的看著她:“你這是越來越離不開我了是嗎?”
夏雨菲伸手環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