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這麼一小會兒也不打緊。我和霞兒回了屋,春兒姐也沒說什麼。”
她低著頭,細細地想著,再不分家,劉氏早晚會騎到爺奶頭上,那時候作踐起他們老三一屋,簡直是輕而易舉了。別看二伯母不吭聲,這些日子也不咋好過。
霞兒嘟著小嘴,蹙著眉,很顯然有些煩。
林清然瞧著爹爹目光有了幾分動容,人也平靜下來,便低聲軟濡地說著:“爹爹,娘吃的苦,你可要明白呀!娘真不容易”
林永河揚起臉,用手抹了一巴。斬釘截鐵地說著:“過幾日我跟著爹孃商量分家的事兒,這日子,必須分開過了。”
林清然一聽,晚上罰跪的不愉快消去了大半,爹爹能這樣想,真是極好的事情,想必孃親的心底也是格外高興的。
“行了,都睡吧。”張氏嘆了口氣,表情和緩地拉著林永河,很溫順地替他更衣,又帶著兩個娃去了外屋,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林春兒只待了兩日,臨行前連連地叫劉氏好好地顧著身子,不能大喜大悲,劉氏扯著春兒的手,嗚嗚哭著,說著許多悲慼的話,身子不舒坦也忍著,畢竟閨女見一次也實在不容易。
張氏帶著兩個丫頭跟著春兒告了別,林永河則找了由子,出門兒去了。眼不見為淨。
春兒這一走,林家上下皆是鬆了口氣,崔氏更囑咐一家老小這些日子自個兒屋裡開火,等元宵節到了,在聚聚即可,不必在折騰。
霞兒和清然躲在屋裡,時常往醫館跑著,每日,林清然都要囑咐張氏和林永河幾句,不要招惹劉氏,聽大夫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