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她的時候,到時候她會給雲赤城送上一份大禮。
杏空杏明一見主子那種神色,心裡立刻就有點犯癢,他們知道,這代表著有的人要倒大黴了,而他們也即將有的玩了。
“對了,那個老賊雲彌天怎麼樣?最近有什麼動作。”
“雲彌天最近走動極為頻繁,和許多官員奔走相議,恐怕是想要在大胤九公子聚會的時候有所動作,不過,雲彌天的二兒子云無苟,最近迷上‘花間蓬萊’的惜君,日日流連‘花間蓬萊’。”
雪瀾眼露戲謔和不屑:“雲無苟?”呵呵,那個雲烏狗還真是好久沒見了,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還跟從前一樣笨,“那我們就從這雲無苟身上下手吧,去告訴婉袂,明晚,我會去‘花間蓬萊’,以公子夜蓮的身份。”
月黑風高,爬牆夜。
只不過這牆不是紅杏出牆的牆,而是數仞宮牆的牆。
夜半三更,雪瀾帶著杏空杏明“搬”出了皇宮。只不過,不是光明正大的搬,而是偷偷摸摸地搬,臨走前,她還給雲國儲君留書一封,據當值的太監回憶,當時,他們那位英俊瀟灑俊逸溫潤的殿下看完那封信後,居然咬牙切齒狠狠地罵了一句:“!”
第45章:跟風的浪潮
一時間,那封神秘至極的留書,成為了雲國宮闈中傳得沸沸揚揚的謎團。
後來,有知情人詢問風雪瀾時,她淡淡地說:“沒什麼啊,我不過是給他留了兩個忠告而已。”
眾人眼冒精光:“什麼忠告?”
某人得意洋洋:“第一,別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沒有吸引力,先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痔瘡。”這是提醒他,老子薛藍兒整你,不是因為你得罪了我,你該好好想想自己之前的作為。
“第二,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翻牌子找妃子也是一個道理。你丫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人,但鐵杵也能磨成針。兄弟,悠著點兒。”
眾人齊齊以頭撞地。
華燈初上,夜色迷離。
“花間蓬萊”作為群雞中的戰鬥機,歡色場的領頭羊,早早的就掛上了金碧輝煌的倩君塔,一眾美女扭腰擺臀布好了姿勢站好,揮舞著灑滿脂粉的手帕將“勾引”二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大門一開,擁在門口的大爺們個個猴急而入,抱著自己喜歡的姑娘就往裡頭跑去,奔得那叫一個急切啊。
春花姨照例地揮舞著香得燻人的手帕:“來一來看一看嘞,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出爐的黃花大閨女,摸一摸銷魂,抱一抱解饞,吃一吃上癮啊,今天特價打折跳樓價啦,早到早得遲到沒有啊”
“哎呦,又是這位只能看不能摸的貴公子啊,怎麼,今兒個劉公子沒陪著您來啊。您今天是繼續在第一層玩兒呢,還是直接上樓找個姑娘啊?”
鳳鳴淵本來想直接說上樓玩的,但一看到春花姨那張鄙夷的臉,和那種看不起人的眼神,他就感覺心裡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創傷。生來高傲的性子開始作祟,身為霧國第一美男子的他,難不成還要在這間小小的青樓陰溝翻船不成?上次是那個劉公子帶的錢少,今天他身上帶了五千兩銀票,他就不信邪了,難道連個小小的第一層也玩不完嗎?
“第一層。”甕聲甕氣說了一句,桃花眼輕佻,帶著深深的倔強之意。
“好嘞,公子,您裡頭請,桃兒,好好伺候著公子。”春花姨眉開眼笑,肥肥的身子一讓,把鳳鳴淵請了進去。
這麼大的一頭肥羊,不宰對不起春花我自己。
送走鳳鳴淵,春花姨繼續抖索著那條大紅的絲帕,臉上掛著招牌笑容:“喲,黃公子,您老可有段日子沒來光顧了,怎麼,家裡的母老虎管得嚴吧?哎喲,放心,沒問題,荔兒姑娘早就給您備好了,您進了門直接脫衣服就行了,什麼?闖進來?哎呀您放心,門口姨讓人幫你守著呢,絕對不會讓你那隻母老虎闖進來哎喲,這不是莊少爺嗎,今天找哪位姑娘啊?您說您也真是的,沒事兒發什麼毒誓啊,說要把我們‘花間蓬萊’的姑娘全睡個遍,感情您是不知道啊,我們‘花間蓬萊’的姑娘啊,是每三個月換一次血,跟別的連鎖店的姑娘換著來的,就您這小身板,就算是天天來,那也睡不完啊,嘖嘖,瞧瞧,瞧瞧,這模樣蔫蔫的,都快精盡人亡了吧?好了,快進去吧咦?這是哪家的公子啊,長得可真是俊,第一次來我們這兒吧”
話音未落,春花姨的嗓音如同啼蛋的母雞被捏住了嗓子,戛然而止。目光呆呆望著一邊,傻眼了。
一襲紅衣,鮮豔若血;一張含笑俊顏,飄渺若蓮。一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