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藍兒,藍兒”楚羽一遍遍地喊著,雪瀾終究還是狠了心。
雪白的一隻手,拂過衣袖,將上面金繡的蓮花拂平,也將那隻不肯放開的手狠狠拂下。
她,可以有心軟的時候,但絕不是一個心太軟的人。
“公子楚羽,那個人,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你死了心吧。”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保護,而他公子楚羽,早已隨著當時的記憶死去了。
任憑楚羽如何地不捨,但一雙爛醉的手能有多少力氣,終於,他癱軟在地,任由那抹熟悉的衣袖飄然而去,任由那縷紅色的身影漸行漸遠。
“婉袂,以後不允許楚羽再進‘花間蓬萊’一步。”眼不見為淨。
“是。”婉袂沉聲答應,恭恭敬敬。
熱鬧沒了,吵鬧完了,一樓恢復了之前的喧囂,二樓變回了原來的清靜,大爺們個個摟著美人甩著手裡的銀票豪賭豪玩,手抱著一個個美人將自己的口水擦來擦去,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笑聲再度飄蕩起來,彷彿一切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雪瀾站在二樓的闌干處,身子斜倚,淡淡看著樓下的聲色犬馬,以居高臨下的姿勢,默默注視著樓下的姑娘們使勁渾身解數,而那些男人們臉上的垂涎欲滴與貪婪,雪瀾面無表情。
她是領導,只是視察工作而已,對了,那個誰,怎麼不掛出“歡迎領導蒞臨”的橫幅?
那一頭,鳳鳴淵極不情願地從兜裡抖出最後一文錢,邪肆的俊顏上滿是不甘:“,本殿下竟然還是上不了樓。”什麼皇家風範,什麼第一氣質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