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對他們這些高手來說,根本就如同不設防一般。
這樣的情況不但是孫策,就是任何有實力的人只怕都是不能容忍的。誰喜歡生活在被人的監視之下而不自知呢。對於金己的慘狀,孫策心中更是沒有絲毫的同情。
看著趴在金己身上哭的梨花帶雨的金壬,孫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想想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上前扶起了傷心的金壬。
對金壬趴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上,孫策的心中感覺十分的不喜歡。
“又不是你的父兄親人,為何要如此親近。平時如此講乾淨的女人,居然也不怕這人棍身上的血漬與汙垢了!”
金壬還想要掙扎,卻被孫策牢牢的固定在他的懷裡。金壬掙扎不開,抽泣著說道:“老公,將下此毒手的混帳交出來,本夫人要將他活剮了!”
聽到金壬還想著為金己報仇,孫策冷冷的放開她:“小壬閉嘴!你想要為他報仇!可曾想過他與你的大哥他們來府中有何企圖?
若不是史劍俠拼死相鬥阻止,誰能知道他們會做出何等惡行來。
至於府中的衛士只是忠於職守,對付居心不良的盜賊而已。他們沒有一點的錯誤,你想活剮了誰,只管衝著本將來就是!”
自從跟了孫策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孫策如此嚴厲的責備金壬。
她有些呆住一般看著這個突然感覺有些陌生的男人,櫻口微張,卻說不出任何話來。終於恨恨的一跺腳,轉身向外衝了出去。
眼見場面變得出人意料的不可收拾,自己整廢了的刺客之一居然是主母金壬的‘六哥’。那也就是說那晚暗中闖入太守府的,都是主母的‘兄弟們’。
“可是金壬主母又是什麼人?以往只知她技藝驚人,卻不知他還有一班同樣是高手的兄弟。難道她會想要危害到主公嗎?不然他們行事為何要如此的鬼祟!”
想到可怕之處,賈華腳下一軟,跪倒在地。
“主公,屬下一時不察,惹怒了主母,請主公責罰!”
孫策不在意的揮揮手道:“此事你只是做到了一個衛士的本份,處置的不錯,無須在意!”
轉頭對著漸漸停歇下來的金己冷色道:“金己是嗎?你們摸金校尉跑到本官的太守府,究竟圖謀些什麼,難道你們想要來本將府中探寶嗎?那還真是笑話了!
哦!本將明白了,你們是在為那曹孟德搜尋我廬江的機密來了!你還真是忠心耿耿啊!你的人都廢了,還想著為那曹孟德保密嗎?”
金己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灰暗,終於開口道:“你!你如何知道我們是為曹兗州做事?難道是小壬告訴你的,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洩漏這個訊息給你!”
聽到他叫金壬叫的如此親熱,孫策對金己更是厭惡之極。不過這個自作多情的廢物,都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再去為難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就是。
孫策轉身出了牢門,不再想要從這個人棍口中再打聽什麼,對他來說,摸金校尉還真沒有什麼秘密的。
痛苦而又傷心的金壬奔出太守府,直向著城外的一處莊園奔去。被一向關心自己的金己殘廢以及孫策無情的語氣,打擊到了的她再沒有了往日的警醒。
此時的金壬只想要找個角落去痛哭一場,心中憤怒而絕望的想著:“老孃如此盡心盡力,出生入死的為你打探訊息,你這個負心漢居然如此待老孃!
以前說的這麼多甜言蜜語都忘記了嗎?還說此生定不負老孃,呸!男人果然都是沒良心的混蛋!
老孃就不告訴你,大哥他們住在你那二弟安排的院子裡!讓你的小弟去對付你就是!讓你們兄弟相殘,才能讓老孃出氣呢!”
當淚眼迷濛的金壬,終於進入城外的小院,看到正在活動筋骨的金甲時。再也不能抑制的衝入了金甲的懷中,痛哭了起來。她只想把心中的痛苦與委屈通通的宣洩出去。
當她哭泣著將金己的遭遇與自己的委屈都告訴了金甲之後。卻換來了金甲的一聲嘆息,這幾個月,金甲入府無門,早已想到金已的下場會很慘。
但也沒想到賈華在問不出口供,惱怒之下,會把金己折磨的慘到這副樣子,差一點就算是大卸八塊了。如今又害得最心疼的小妹大受孫策的斥責,金甲的心中有了無限的自責。
拍拍金壬的肩背,金甲沉重道:“小妹,都怨大哥無能,害慘了六弟啊!如今還讓你被你家相公訓斥。唉,此事皆因大哥犯錯在先,也怨不得你家相公!你要明白,有本事的男人總是會有點脾氣的!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