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我們這群騎兵,還坐在馬上在這幾乎能曬人乾的太陽下堅持前進。身上都只穿了寬大的便服,盔甲是早已收入了馬背上的包裹裡,開玩笑,這這種大太陽下穿鐵製的盔甲,除非有人晚上想吃自己身上的鐵板烤肉了。
我也想讓大家休息,可是一路行來,路邊連一塊蔭涼之地也沒有。早上本來是想趁著涼爽多趕幾步路,結果就錯過了休息點,誰知這一路走下來快一個時辰了,也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停馬坐人的,往回走根本是不可能的。只好硬著頭皮向前挪了,想想這樣不是辦法啊。還是要趕緊找個蔭涼處休息才行,否則就算人還熬的下去。這一直在趕路的馬,怕是堅持不住了。
正當大家都在馬背上,被這毒日頭曬的焉頭癟腦的拚命堅持時。走在最前面探路的先鋒遊騎傳來話說,前方轉過彎不遠發現一片樹林。正適合我們人馬休息,大家立刻是精神大振。也不顧惜馬力了,各自讓自己胯下的馬都小跑起來。
很快我們就趕到了那坐樹林前,就在我們將要停住馬時,先鋒突然發出警告。意思是樹林裡有埋伏,大家一下子緊張起來,這種天氣,遭遇埋伏那還得了。人馬的戰鬥力最多隻能發揮出一半。
只怕還沒開戰,人就要熱暈了。怎麼辦?但是大家還是抽出了武器,拿起了掛在馬背上的盾牌。以防萬一啊!做些必要的防禦也是必須的。只見樹林裡走出了大約一百人左右的軍士。看穿著,是大漢朝正規軍的軍服,只是不太整齊。手上倒是沒有拿著強弓之類的遠端武器。也沒有做出戒備的動作來。我不由的略略放心下來,示意呂蒙上前搭話。
於是,呂蒙催馬上前,用略乾澀的聲音問道:“你們是那裡的部隊?從那裡來?要去那裡?可有通關文書?那位是領軍將軍?請出來答話!”
這時一個足有八尺高,相貌粗豪的大漢從人群后面走上前來。對呂蒙說道:“這位小兄弟請了,我們是長安的守備部隊。這次到揚州來是路過,有重要的事務要去辦。你要查驗文書的話,還請你們的主將來檢視。如何?如此大的太陽,大家不如都下馬到林中休息一下。”
大家一聽到這裡,都認為是自己人。就放下了刀盾,轉頭看向我,等著我下令入林休息。我暗想:“這傢伙的形象怎麼和我印象裡的張飛很是相象啊。高大、強壯、黑臉、大鬍子,他不會就是張飛吧!”
正想說話,身邊的韓當輕輕的一拉我輕聲道:“大公子,我認得他,他就是董卓的部將徐榮啊?當年我跟隨將軍在陽人之戰前的梁之山戰時親眼見過他,肯定是他。他在梁山兩次打敗了我們,我不會認錯的!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何況他還生的這麼醜!”
我不由的樂了,昨天還聽賈華報告了他的死訊,我還暗自後悔沒能親手打敗他呢?今天他卻能千里迢迢的送上門來讓我報仇,這不是天意是什麼?一定是老爹在天上悶得慌,拿他到我面前來幫他消遣吧!哈哈!我不由的暗笑著想到。
我低聲道:“韓叔,他不認得我,我先上去穩住他們。你準備安排兄弟們下手,這次我要捉活的。嘿嘿!”
韓當會意的點點頭,自去安排人手。我們有一千多人,而且個個都是精壯的百戰之軍,對付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我輕鬆的下馬,走向徐榮,拱手道:“這位將軍,我是這部騎兵的行軍校尉,我乃賈明賈子龍。你們是從長安來的貴客啊!不知怎麼稱呼啊!能讓我看看你們的通關文書嗎?”
徐榮果然不認識我,也回禮道:“我乃是長安西城防衛軍的後軍校尉徐逸。我們的通關文書在林中休憩的軍師手中。請賈校尉入林中驗看,順便休息一下避避日頭如何?賈小兄弟小小年紀就已經是行軍校尉,果然英雄出少年,年少有為!哈哈!不知是哪家將門虎子?”
居然也用假名。有意思!不知他的軍師又誰。以為我是靠父輩餘蔭才出來混的紈絝子弟了。誰讓我長的有那麼點象小白臉呢?真是鬱悶,我只是有點帥好不好!這個徐榮,自己長的醜,就看不得別人帥而且能幹呢!我也是很努力的在掙未來的,只不過現在剛起步而已。
我哈哈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裝做迫切的道:“徐校尉是從長安來的?那可是天子之城,大地方來的人啊!想來定不會欺騙我們這些小山溝裡出來的人。公文什麼的看不看也就是騙騙小孩子的玩意兒!你那裡如何熱鬧,將好玩的事與我說說吧。我老早就想去逛逛,可是我家老頭子就是不讓我去。說是我不懂事,怕我闖禍,可我已經十八歲了,天天關在這小州小縣的小山溝裡,一點也沒好玩的,悶啊!真是悶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