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的馬,頓時被踩踏的慘叫不止。一側的馬眼更是被一腳直接踩爆,紅紅黑黑的液體霎時間流滿了對方的馬臉之上。
馮則一槍與那軍候的大刀相交之時,身下的戰馬已連續蹬出了十七八腳。以戰馬力達千斤的力量,加上這樣的鐵掌打擊,將對方的馬臉完全踏的塌陷下去。
如此沉重的傷勢,讓那軍候的戰馬再也沒有可能活下去。那軍候心中大驚,然而不等心痛的軍候從漸漸倒地的戰馬身上跳下,一杆鋼槍已經閃電般的穿透了他的脖頸,將他掛在了槍上。
不過片刻之間,馮則已經衝過了軍候的阻攔,且將之斬殺。這讓李傕郭汜也是大驚失色,他們是知道那軍候馬戰的本事的,以他的功夫,就算在涼州軍中也是排得上號的高手。
能幾息之間就打垮一員勇將,讓李傕更是驚懼。當即下令:“郭阿多你率自己所部,阻這小子片刻!全軍隨本大司馬衝,務必要衝出埋伏。不然大家都是死路一條。”
立於李傕身後的郭汜臉色一沉。知道自己還是被李傕這個不要臉的夥伴給拋棄了。這重圍之中負責斷後,加上這幾個小將都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留下的人不死才有鬼了。
看著下令之後已經向前衝去的李傕。而自己那一部三百餘人卻都是呆住,郭汜怒道:“都傻了嗎?還不速速隨本將向前突圍!”
李傕的積威在涼州軍將士中。還是十分的有。一個什長呆楞道:“將軍!大司馬有令,讓我軍阻敵啊!難不成,咱們”
暴怒的郭汜卻是一馬鞭抽在了那什長臉上,一道粗大的血痕頓時從他臉上浮起。
陰冷的說道:“我抽你孃的混帳東西,你是聽本將的軍令一起逃命,還是聽那李瘸子的話留下送死啊!老子的部曲,只有老子的命令才算數!”
那捱了一鞭的什長痛的哧了一聲。卻反而醒過神來:“就是,我們是車騎將軍的部屬,理那本就是敵對的李瘸子做什麼!”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