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瑪不可如此,他們都是良臣將相,保成受點委屈沒什麼”胤礽篤定口氣,雖知康熙是故意的,可也願意陪康熙演完這場戲。
“可是皇阿瑪不想讓保成委屈呢”康熙抿著唇,面露傷心之色。
胤礽一笑,回過身,站在康熙兩腿中間道:“若是皇阿瑪心疼保成,不如陪保成對弈如何?”胤礽養成了習慣,每次見到康熙,指尖都會犯起癢,總想與康熙一較高下。
“好,魏珠拿棋盤來”康熙說罷,抱著胤礽上了榻。
深夜,衡州颳起大風,可帳中燭火一直亮到天明!
“哈。。。。。”胤礽疲憊的打了個哈欠,隨而伸了伸胳膊,道:“皇阿瑪,一整夜您都沒怎麼贏,肯定是讓這保成的”
確實如此,康熙為了照顧胤礽的心情,步步留情沒有趕盡殺絕,康熙笑道:“是保成棋藝大長”
聞言,胤礽撅起嘴,一張小臉同包子樣,抱起胳膊轉過頭去,不搭理康熙。
“不好了,出事了,快去瞧瞧”康熙本打算逗弄胤礽的,只聽帳外急匆匆的腳步,好似出了什麼大事。
“魏珠,去瞧瞧何事”
“嗻”說吧,魏珠出了營帳,不到片刻回來後,臉色難堪,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引發胤礽好奇起來,剛要開口詢問,誰料只聽康熙道:“保成歇著,皇阿瑪去去就回”說罷,康熙撩簾而出。
到底是何事?不能當著自己的面說呢?往常國事康熙都不會避諱自己,如今?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此事與自己有關。
不行,胤礽打定主意,也出了營帳。
“此事何人所為?”彰泰一旁問道。
“大將軍,屬下也不知,只是今日一起身,才發現張栓幾人暴斃而亡”彰泰聞言震驚,這軍營重重把守,為何死了人都這麼悄無聲息?
“昨夜何人到過他麼三人帳中?”彰泰又問。
“屬下不知”眾人不知,他們三人未曾換崗,於是飲酒過多後,才回到帳中睡下,誰知被人抹了脖子。
彰泰更是震驚,方要發怒,便見康熙與納蘭容若款款而來。
“參見皇上”
“免了”康熙揮手止了彰泰垂首,瞧了眼帳內道:“何事?”
“回皇上,莫將麾下的三名將士暴斃於帳中”彰泰也不想如實道來,總是失了面兒,可如也不好隱瞞。
“可知何人所為?”
“這個。。。。。。”彰泰左右為難,這兇手找不到,別提面兒了,沒準還要領上一罰。
“徹查”康熙丟下二字後,才折了回去。
“莫將領命”彰泰一頭大汗,心中祈禱,幸虧康熙未遷怒到自個兒。
康熙原路返回,心情被弄的一團遭,可剛行至半路,便瞧見胤礽站在中央,悶頭不語,瞧著自己也不是方才的彆扭,而是生氣的模樣。
“保成為何在此?”康熙疑問道。
“皇阿瑪,那三人可是皇阿瑪賜死的?”
康熙愣住,此時康熙才發覺,胤礽的表情不是怒,而是失望。
“太子殿下這話從何說來?”魏珠怕康熙惱了胤礽,連忙出言緩和場面,可話剛說完,康熙怒道:“保成回了帳中歇著去吧,直到明日回京,不得出帳半步”說罷,康熙甩袖而走。
康熙首次與胤礽紅了臉,胤礽領了旨意,回到帳中,別提多氣。
“皇上,太子殿下是無心的”
“朕知道”康熙嘆了口氣坐下,揉了揉額頭,又道:“容若去瞧瞧保成吧,莫要讓他鑽了牛角尖”
“皇上如此心疼太子,太子一定會明白的”納蘭容若語畢,便退了出去,隨而到了胤礽的帳中,只見胤礽杵著下巴,在燭火下生著悶氣。
“你來做甚?”胤礽伸手挑了挑燈芯道。
“臣是來開導太子的”納蘭容若笑著走了過來,坐到胤礽對面。
“開導?開導什麼?”
“太子誤會皇上了,皇上若是要賜死那三人,何必要暗中行事?這是其一,其二若是賜死,為何連彰泰都不得而知?這不是太蹊蹺了?”納蘭容若分析的頭頭是道。
胤礽嗤笑,隨即道:“納蘭師傅分析的不錯,胤礽自知並非皇阿瑪所下旨”胤礽玩弄著燈芯。
“太子既然知道不是皇上,為何還要如此”納蘭容若自顧自的倒了杯茶,一飲而下。
胤礽並非白痴,很早就知道不是康熙下旨,可事情來的巧合,既然話都說出口了,總無法收回,等皇阿瑪何時不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