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前提起,不過是想看看熱鬧的意思。看來這回以後,便再沒什麼熱鬧可瞧了唉,純屬無心之過吶。
當天晚上,皇上翻的乃是柳蔓月的牌子。晚膳時,她便沒同皇上一遭回聽雨閣。在秋水閣用罷了晚膳,便叫白瑩跟著,去了聽雨閣中。
上了二樓,見小皇帝正坐在窗邊兒,手中持著一卷書冊看得出神,聽著小珠子帶著柳蔓月上來了,這才抬頭朝她看來,臉上隨即掛起一絲笑意。
“原本只在那處待著,這猛的一過來,倒覺著有些個不自在了呢。”進了門兒,小珠子便識趣兒的退了下去,柳蔓月往裡頭走了兩步,見皇上起身過來了,不由得笑道。
“朕這裡沒有服侍你的宮女,平素不好叫你過來。”說著,便抬手攬在她肩膀上,低笑著湊在她耳邊道,“偶爾過來一回,滋味倒也不同呢。”
調笑之語說得她臉上有些個發紅,靠在他身邊兒一總朝床邊走去。
二人時常在一處,皇上也是擔憂,怕萬一哪日她沒清理乾淨,再有了身子,一個月裡頭過來一回半回的,若是有了身子,也好有說詞。
“這幾日的藥可按時吃了?”
說起這個,就叫人頭疼,柳蔓月忍不住皺眉嗔了他一眼:“又沒病沒災的,總吃那行子做甚?都快苦死了。”
“太醫說你身子雖尚可,可底子弱些,好好調理個半年便好,又不是日日吃藥?”
說叫太醫給她調理身子,皇上便果真派了親近的太醫進來給她診脈。宮裡頭女子沒幾個身子骨好的,稍微有個頭疼腦熱的便叫人進來診脈吃藥。
柳蔓月也不過是打的這份兒幌子,只說是有些個胃口不濟,叫太醫進來瞧瞧而已。實是看看她的身子骨,好叫人配藥調理。
“那也苦,這幾日吃東西都沒味兒了。”藥又不是叫他喝?他怎麼知道有多苦?況且自己又偏是個怕苦的,擺再多蜜餞果子也不頂用呢。
“過幾日左近的園子便有時鮮果子進奉過來了,到時朕由著你吃可好?”這倒非是皇上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