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只得道:“許是要瞧著情形再定呢?那些個有不臣之心的妾說不好,可那些個原本就要瞧著狀況行事的,許是順勢低頭也說不準呢。”
緩緩點了點頭,只心裡頭總裝著這個事兒,再放不下,倒是跟她說說話兒才能叫心裡頭舒坦些。想著,便躺到了她身邊兒,拿頭枕到她肚子上頭,只覺著她那腰身軟得不成話,抬她往她腰上捏去,笑道:“這便的柔軟,朕只怕晚上力氣使大了,再扭傷你的腰。”
挑眼瞪了他一回,輕哼一聲兒,他哪裡力氣小了?半點兒沒覺出他有趁著勁兒的意思。
被這一瞪心裡又軟了三分,抬手抓過她那柔荑,輕捏著:“明兒晚上去朕那處吧。”這些個天輪著個兒的點那些個妃嬪過去,早先點過的,連那玉嬪在內,都甚少再叫了。這一個來月了,柳蔓月還沒去過一回呢。
日日在她這處雖舒坦,可偶爾還是惦記著能換換所在,倒更得趣呢。
拿手指頭戳著他的麵皮,柳蔓月亦不作聲,只瞧著他,臉上那梨渦笑得俏皮得緊,瞧得人心裡頭癢癢的。
“竟有如此果決?”一人斜靠在榻上,身邊兩個素衣女子輕打著扇子。
面前紗簾重重,裡面那人同婢女時隱時現,外面跪著那人更低了三分的頭,沉聲道:“正是如此屬下早先也沒想著,那小皇帝竟會如此。”
“呵。”裡頭那人冷聲一笑,“如此說來,倒是你們這些年都看走了眼了?”
外頭那人冷汗津津,大聲不敢喘上半聲。
“倒也是,既如此,那就叫他硬著來吧。”說著,裡頭那人大袖一揮,胳膊加到了腿上,“將他架空了,倒要瞧瞧,他還能有何手段。”
“是。”得了訊息,外頭那人才暗鬆一口氣,弓著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不多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