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裡頭淡粉色並蹄蓮肚兜,皇上抬手拉下了一頭兒,把那莓果子放到她身上那點嫣紅旁邊比著,笑道:“果還是你身上的紅些。”說罷,附身吻了下去。
吃個果子都能叫他吃出粉紅色氣息,這小皇帝也算是個色中高手了。
兩個果子下了肚,自己亦被那小皇帝拉扯開衣衫,放到了床上。
雪白的身子映著淡黃色的燭光,就如度上了一層金粉似得,瞧得人眼裡心裡暖暖的。皇上雙眼微沉,吻上了她那唇,又順著粉唇一路向下,一點點兒的往下錯著,一絲絲的輕輕吻著、吮著。
同他同床次數自己都快數不清了,可這次這回,他手上、唇下,輕柔得叫人心醉,好似在親吻這世上最為珍貴之物一般。
他一路向下吻著,過了肚臍,過了小腹,竟衝著私|處那裡吻去,剛點了兩下,自己正覺著不妥當,就覺得腿被他分開,頭又沉了下去。
“別!”柳蔓月嚇了一大跳,從沒想過,一個皇帝竟然竟然這番行徑她也就上輩子在A|片裡頭看過,現下真真遇上來,只覺得那裡怪異得緊,卻又帶著股子與平素截然不同的舒爽之意。
兩手死推著他的腦袋,卻推不開分毫,一陣陣的抽搐感由下到上,害得她頭皮一陣陣發麻,心裡頭也是一陣陣眩暈著。
一片迷離之中,只喃喃的叫著“皇上”二字,下頭那人竟似聽不著似的,只在那裡鼓搗著。
高仰著脖子身上一陣哆嗦,好半天才回過了神來,覺著他竟還在那處鼓搗著,柳蔓月氣得憋紅著臉,咬牙叫道:“公孫皓你給我上來!”
下頭那人動作頓了一頓,忽的一聲輕笑,臉上帶著股子曖昧笑意抬起了頭,身子朝自己身上貼了過來,下頭那早已仰之物向那氾濫成災之地一挺,順順當當的就頂了進去。
把頭貼到她的頸邊兒,輕輕吻著她的脖子,又低笑了兩聲兒:“蔓月叫朕什麼?”
柳蔓月彆著臉側到了另一頭兒,瞧也不瞧他半眼,知道自己失言叫他名字,是大不敬,可有哪個自重的皇帝會會似他這般?
見她粉紅著臉頰,連帶著耳後都羞得通紅,皇上心中大為舒暢,抬手搬過她的頭來,就要往她的唇上吻去。
柳蔓月忙忙的搖晃著腦袋,躲著他的嘴巴,口中抱怨著:“不許親!漱口去!”
皇上忍不住失笑起來:“又不是沒吃過?”
“你、你何時”柳蔓月臉上急得連帶著額頭都紅了起來,拿著拳頭錘在他的肩膀。
“誰叫你昨日吃多了酒?”說著,拿舌頭勾著她耳墜,低聲呢喃著,“我家月兒是這世上最乾淨、最美的女子”
明知他說得是些個情話,許下了床就丟到了腦後,可心中卻忍不住的一陣陣悸動著,就似把人丟進了溫水中,又似飄上了雲端一般舒暢。
夜裡頭,身上那男人盡顯溫柔,與平日那似是想要了自己性命一般的折騰全然不同,手底下、身子下頭,處處都帶著憐惜,就連動作起來時,都讓人覺著與平素大大的不同。
可這感覺,又有點子熟悉,就好像自己此前經過似的。
忽的想起,莫非真是昨夜?
頭天晚上喝多了,晚上是如何過的自己再想不起來,可身上卻留下了他的印記。這會兒被他揉在懷裡,口鼻中忍不住輕聲哼著,只覺著要是日日這般,自己許也能撐下去呢
次日一大清早,外頭白瑩便按著皇上的吩咐,剛到卯時便過來叫早。皇上這一起,連帶著柳蔓月也迷迷糊糊的醒了,又被他按在床上,叫她好生歇著,自從秘道離去不提。
“各處的主子們,都是辰正到了皇后娘娘那處,略坐了小半個時辰,才一總去了太后處。”白瑩把外頭得著的信兒跟柳蔓月這裡細細說著,叫她心裡有個譜兒。
柳蔓月微微點頭,心中暗自琢磨著,抬頭向白瑩問道:“太醫那裡可有說,何時我這‘病’便能大好了?”
白瑩抬眼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主子您雖受了點子風寒,卻不大重,再歇個三五日的便能下床了。”
輕輕呼了口氣出去,還能再多睡上三五日的懶覺啊?這倒也好呢,緩一緩,就要去皇后那裡瞧瞧熱鬧去了。
“對了,今兒個玉芳儀可有去?”
“去了”說著,白瑩又眼了她兩眼,低聲道,“聽說今兒個眾妃嬪才到了皇后娘娘那裡,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旨意?”柳蔓月微微一愣,不解的抬眼瞧著她,小皇帝又做了什麼?
“是給玉芳儀晉位的旨意現下,她已是玉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