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
張氏囑咐了一番,又發了一部分的賣身契下去。
然後囑咐了宋子瓊一番,又是囑咐了樂菊與櫻雲一番,才叫宋子瓊三個趁機走。
“母親。”宋子瓊不捨地拉著張氏的手。
“乖,到了舅舅家,要孝敬舅舅舅媽,要尊敬表哥表姐,友愛表弟表妹,知道了嗎?”張氏淚如雨下,囑咐著說道。
宋子瓊泣不成聲地應了。
“走吧。”張氏揮手。
宋子瓊一步三回頭,張氏不捨地看著她,心裡想著讓哪個丫頭穿了宋子瓊的衣服,來替代女兒,院子的大門咣的一聲被踢了開來。
一對官兵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手裡拿著畫像,領頭的人三十歲左右,一臉的正氣,他往院子裡掃了一眼,看了眼張氏,然後目光掃了一圈就鎖在宋子瓊的身上,然後伸手指了指宋子瓊與張氏,“這兩個是建安侯夫人與建安侯府的小姐,給我拉走。”
宋子瓊驚恐地往丁媽媽的身後縮,“我不是,我不是。”
那領頭的官兵低頭看了眼畫像,並沒有理會宋子瓊的叫聲,揮手,“拉走。”
宋子瓊叫著自己不是。
張氏也哭著哀求。
幾個人分別往兩人走去。
張氏苦苦哀求,可來的人卻油鹽不進,就是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幾人走到了兩人面前,面容嚴肅地伸手架住張氏與宋子瓊就往外走。
宋子瓊叫聲淒厲。
張氏腦袋嗡嗡地作響。
院子裡頓時哭喊一片。
整個侯府都亂成了一鍋粥。
張氏被人架著往外走,呆呆地看著亂糟糟的侯府,頓時眼淚長流。
想著往日的花團錦簇,張氏覺得眼前都發黑。
她汲汲營生,趨吉避凶,只為了侯府能夠更加富麗堂皇。
以前以為娶了宜安進來,她以為建安侯府的日子會越過越紅火。
可最近卻是接二連三地出事,先是兒子,然後是兒媳婦做出那樣的醜事,再是兒子殺人,現在更是整個侯府都完了。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這是報應嗎?
已經偏西的日頭依舊晃得人眼花,張氏終是雙腿一軟,暈了過去。
那架著張氏往外走的官衙不驚訝,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她繼續往外走。
宋子瓊見此尖聲叫了一聲,也掙脫不開那抓她的人,只得淚水長流地任由著人把她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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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侯府的事迅速就傳了開來,四皇子聽了屬下的稟告,也不由得訝異,這也太快了,不過很快他就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