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次,慕兒是怎麼跟上那個名叫柳絮的女子?”
“發現啊”冷夢慕撓了撓頭,想起了那件還埋在司徒辭家裡的那件黑色絲綢衣服,“發現倒是發現了一件黑色的絲綢衣服。上面染滿了血跡,而且衣角也有一處破損的地方,就是忘記帶來了。至於我是怎麼跟上那個柳絮的嘛”
冷夢慕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那封被茶水沾染過的信,交給了黎若殤。
黎若殤接過了冷夢慕的那封信,隨後看了幾眼,就交給了爬在桌子上的花媚兒。
“哎?今夜子時刺殺花媚兒?”花媚兒接過信,看著信上的內容,冷笑起來,“冷幫主,我看這封信原先的內容不是這個吧。”
冷夢慕點頭:“是啊。本來這個是一封情書。”
“哦?情書?”華白白端著藥泥,興沖沖地跑到花媚兒旁邊,把自己的頭也湊上,“原本是有人寫給司徒辭的情書?是誰?”
冷夢慕開始忍笑:“是啊!我當時也吃了一驚。是雪門派的絲絡。”
“雪門派?”黎若殤一皺眉,“慕兒,你還記得嗎?在迷霧鬼森的時候。”
冷夢慕聽黎若殤這麼一說,好像有了一些記憶:“你是誰”
“沒錯。就是那個刺殺過你的那個。”黎若殤道。
“到底怎麼回事?”花媚兒不解地皺了皺眉,“怎麼,你們以前見過絲絡?”
冷夢慕猛地一拍大腿蹦起來,對著黎若殤大喊:“啊!就是那個!就是上次殤掉進沼澤裡面,受傷了。隨後那個黑衣人來搶葵花寶典,聽那個黑衣人說,她就是雪門派的掌門。”
華白白一臉平靜地把冷夢慕按到床上:“激動什麼呀。我還沒塗藥泥呢”說著,就用手挖了一點藥泥在冷夢慕的臉上和頭髮上。
“對了,這次可多虧了華神醫。”花媚兒笑著對著華白白道,“要不是當日您把鵲色香交給我,讓我防身。我和冷幫主可不一定能逃得過柳絮的萬毒術呢。”
華白白擺擺手:“哎呀,沒事兒。我能幫上你們忙已經很好了。不過鵲色香的藥方配起來甚是煩人,哈哈,不過好在。一般的毒術都能解。”
被華白白塗得滿臉藥泥的冷夢慕,聳聳肩:“那麼,你們現在準備什麼時候去殺司徒辭?”
黎若殤對著冷夢慕搖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現在冒然去殺司徒辭,萬一殺不了,說不定被他反咬一口,告到藍田盟主那裡,說我們誣陷好人。現在我們要做的,便是去查清柳絮的身世。”
“查柳絮身世?為何?”冷夢慕不解。
“為了更加能確定兇手就是司徒辭呀。司徒辭派柳絮來暗殺花掌門,肯定是有道理的。”黎若殤緩緩道。
花媚兒也是贊同地點點頭:“首先,我們要下手的就是,那個華神醫認識的掌門。華神醫。過會兒你就去一趟司徒府,告訴那個管家你侄女現在要回家鄉幾天,順便和那個管家拉拉近乎,套出柳絮的家鄉的詳細位置。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那件冷幫主說的放在司徒府花壇裡面的那件衣服給拿回來。”
“好。我過會兒就去。”華白白點點頭,為冷夢慕擦好了藥泥,繼續讓花媚兒用藍焰在冷夢慕的臉旁和頭髮邊,把原先的藥泥烘乾。
“那至於最終確定是不是靈神府幹的,還要等水災回來。”黎若殤對著冷夢慕眨眨眼,“不是水災也回丐幫,發動丐幫小弟去查了嗎?”
冷夢慕僵直著脖子,道:“是啊。要說水災也去了不少時日了。也該回來了。”
待藥泥幹了,變硬之後,華白白手法輕柔地把幹掉的藥泥,從冷夢慕的臉上和頭髮上剝下,最後呢給冷夢慕喝了一碗糖水。
依舊還是美麗的金黃色頭髮和白皙的臉蛋,聲音也是如願地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
黎若殤看著冷夢慕欣喜道:“還是這樣的慕兒最美。”
冷夢慕嬌嗔地瞪了黎若殤一眼,走到了濟世藥鋪的門口。
“哎!那我們去司徒府吧!”冷夢慕對著黎若殤他們道。
“嗯。”剛洗好手的華白白,在濟世藥鋪的門口掛好:本神醫不在,有病明天,抓藥兒的待徒弟林邈回來,自個兒帶藥方。
“呀。原來林邈是你徒弟呀。”冷夢慕不可思議地喊道。
“那是!本神醫怎麼可能沒有徒弟嘛!”華白白得瑟地一抬頭。
“那為什麼他從不叫你師傅?”冷夢慕問道。
華白白的臉忽然有些尷尬:“那個什麼是我讓他叫我店主的啦師傅聽起,覺得來人太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