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來時候,蘇非虞看到候在門口的寧天航,故意擋住了自己的路,低頭看著蘇非虞,冷冷道,“剛才是不是你搞的鬼?”
蘇非虞搭理都不想搭理,寧天航更是嗤笑冷哼一聲,“別以為你做的沒人看見。我喜歡踢踏,肯定是你告訴李香香的。”
“我?呵呵,你覺得你值得嗎?”蘇非虞抬頭,很是淡淡的問了聲。
從沒覺得寧天航這麼自戀。前世,她從懂事開始,就開始喜歡著寧天航,從會走路開始,就跟在寧天航身後,他不言不語,甚至是憎恨,她都卑微永不放棄的愛著他,在她眼裡,寧天航就算是她的天神,孤高冷傲很有手段有智謀,而這一世的寧天航,他依舊很有手段,才去發改委半年時間就坐上了秘書長職位,可是魄力背後骯髒隨處可見,他可以心機歹毒,可以心狠手辣,更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更認為所有人必須在他的掌控玩弄之中。寧天航這樣的人,可以沒有親情,可是沒有愛情,但是不能沒有權利的慾望,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觸,噼裡啪啦的差點裝出火苗,又仿若寒冬臘月的天,瞬間化水為冰。
“你在給我說什麼!”寧天航瞳孔皺縮,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道。
蘇非虞捲了卷長長的睫毛,好像完全不知道為何寧天航這麼問似的,那眼神彷彿在說,這麼簡單的問題這麼簡單的字眼,你聽不懂,揚揚眉頭,“你認為我在說什麼!”
寧天航前進一步,居高臨下看著蘇非虞,突然微微一笑帶了絲冷意,“去增城住了大半年,回來還真是長進了。口齒伶俐不說,還真學會了耍起手段,讓李香香當著眾人面丟臉不說,更是打了汪小染一巴掌你這心狠手辣程度,還真是”
蘇非虞嘴角捻的那絲若隱若現的微笑,更是清楚顯現,“不過是惡有惡報,自作自受罷了。”
寧天航抬起雙手悠然自得的放進西裝褲子口袋,一副我很是明白,冷哼一聲,很是正色的說道,“想著法子引起我的注意,還真是做到了。不過你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我告訴你”
蘇非虞退後一步,距離寧天航遠點,覺得有他在的空間呼吸都是骯髒的,揚揚眉問道,“哦?那我還得洗耳恭聽了?”
寧天航將蘇非虞上下睨了一眼,很是理所當然,“如果被他們知道了,你這樣下去得罪的可是汪家和李家,雖然蘇家有錢,可是有時候,這錢說沒還不是沒了,你這可是拿整個蘇家當你的玩具,如果蘇家都沒了,你蘇非虞更什麼都沒有,看你還”
“寧天航,這些你不用教我,”蘇非虞微笑,冷冷出聲,打斷他的話,“你不覺得說這些很做作嗎?寧家為了什麼,還需要我大聲說出來嗎?”
寧天航青筋暴起,“蘇非虞,你真別當自己是一回事。你還以為現在的蘇家還是之前的蘇家嗎!如果現在蘇家出事,我敢保證,最先痛苦的就是你!有錢能怎麼樣,一身銅臭味,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你以為有錢就能解決了,而我們寧家,可算是在首都動動腳地面都能抖三抖的家族。”
寧天航很狂妄,很自大,從蘇非虞記事開始,由記得寧天航,不管人前還是人後,對他這個寧家出身很是滿意,也算是老一輩的紅軍,寧老爺子軍區參謀退下來,寧父又是現在軍區首長,寧二叔還在中央國務院工作,而他寧天航,也會是華夏未來政壇的一顆永久亮澄的星星。
既然寧家這樣牛叉的家族,有需要蘇家的金錢做鋪墊,他們蘇家要感到榮幸才是,這一番話,更是循序漸進的勸導蘇非虞懂點道理,讓蘇家起到這個棋子的作用。
“非虞,既然當初你媽咪和爺爺能訂下這場婚約,那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商量出來的,也不是隨隨便便說出口將這婚約當兒戲,你現在還小,根本就不懂這些道理。”寧天航放軟了語氣,看著蘇非虞說道。
可是話到此,蘇非虞卻笑了,寧天航這什麼意思?退婚之後,還反過來對她有興趣了?還真是怪哉怪哉。
“寧天航,你是入了魔還是進了瘴,突然看的這麼開了”蘇非虞擺弄了下左手腕上的鏈子,抬頭看寧天航,微笑問道,“那你這麼說,可是什麼意思呢?”
寧天航見她一步一步誘導的差不多了,冷峻的面色微微鬆弛了幾分申請,他就說蘇非虞是一個小孩子,更是喜歡追求他這麼多年的女孩子,心底深處對蘇非虞滑過一絲鄙視,可是面前,卻還是認真說道。
“你現在,先還是要為蘇家考慮考慮,你媽咪和寧家結親,那也是擔心蘇家有一天不行了,想給你找個後路。之前天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