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關得好好的,能出什麼事情呢,蘇父也著急起來,“今兒,芮芮這是失蹤了?要不我們趕緊報警。”
蘇父一想到已經失去蘇酥這個女兒,現在蘇芮又不見了,如果這兩個女兒都不見了,要他,要他以後怎麼活,這心思完全忘記了蘇非虞也是他的女兒。
涼今在房間踱步兩下,心裡盤算著,蘇芮這次失蹤肯定不同小可,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在這個時候失蹤,涼今心裡突突猛烈的跳動,千萬不要出個什麼事情,卻是如果真出什麼事情,就要人不知鬼不覺儘快解決,一旦報警,天下皆知,隨趕忙搖搖頭,“別去,芮芮她不可能平白無故人就不見了,說不定只是出去下,沒有告訴我們而已,再說現在芮芮失蹤還沒有四十八小時,警察也不會接這個案子。”
蘇父看著面色很是平靜的涼今,心下也放寬了很多,安慰道,“也是,和城公寓雖然不比新宅保衛嚴格,可是這裡一般人也是進不來的。今兒你也別太擔心了,說不定一會芮芮就回來了。”
不說還好,一說涼今的眼皮更是突突的直跳,回頭看蘇父一臉的慈眉善目一臉的關心,想要發火又按壓下去,涼今沉了沉嘴角,也附和了句,“也是,芮芮快二十歲的大孩子了,能出什麼事情。我們去客廳等著吧。”
蘇父看到拜訪了一桌子的飯菜,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鬧鐘,已經快十點了,“今兒,先吃飯吧。芮芮回來再給她做點。”
涼今點點頭,也不反對。等兩人剛吃完飯,傭人將桌面收拾了,客廳的電話就響了,“太太,是總理夫人元太太的電話,邀請您一會去中海南坐坐。”
聽到這個,涼今又是欣喜又是擔憂,欣喜蘇非虞這個賤種終於被拉下海了,以後等著被收拾吧,擔憂的事情,她也說不上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然後再給寧母了電話,問元清是否也叫了她去。
寧母點點頭,兩人相約在市區等著,然後一起去中南海。
等到中南海的時候,元清正優哉遊哉的坐在客廳,自己泡茶,看到他們兩人來,微笑擺擺手吩咐坐下。
“元清姐,事情可進行的順利?”涼今屁股剛落在沙發上,就急忙問道,眉眼都見喜色。
寧母也是一臉的稀奇,想聽聽答案,卻見元清斟茶的手頓了下,又繼續添滿兩杯,“嚐嚐,是龍井茶,看看我的手藝如何。”
涼今端起桌上的茶葉,剛放到嘴邊淺酌了一口,就聽到元清說道,“人工受孕手術是動了,不過換人了。”
咳咳咳咳咳咳
聽到這個訊息,涼今讓茶水嗆到了,對面的寧母先是異樣的看了眼涼今,偏頭問元清道,“元清姐,不是計劃的好好的,人怎麼換了?難道不是非虞這孩子?那是誰?”
元清沒有立刻回答,酌了口香茗,將茶杯放在桌面上,換了個坐姿,才睨了眼左邊坐著的涼今說道,“這還要問涼太太呢?”
涼今詫異的抬頭看過來,先是不明所以,可是想到什麼似的,眼底都是驚慌,瞪大眼珠子,嘴巴就像瀕臨死亡的魚兒一樣一吸一合,卻吐不出來一個字,“是,難道是”
元清冷笑一聲,“就是她,你的另外一個女兒蘇芮,”說到這裡,惱恨瞬間布在臉上,眼底的火光也盈滿整個眼眶,“果真是自己教育出來的好女兒,一個繼女人前裝模做樣,又乖巧又懂事,可到節骨眼上人給我跑了,另一個呢,性子張揚得理不饒人,不過到頭來道是做了件好事情,將這個空缺補上了。”
涼今著急起來,“元清姐,怎麼,怎麼回事我家芮芮,那,那個蘇非虞在哪?我家芮芮昨晚在家睡得好好的,這,這一定是弄錯了。”
元清冷眼看了下涼今,“這還要問你呢?她睡得好好的,怎麼會到我家裡床上?現在事情已經這樣,昨晚進行手術的也是蘇芮,我不管蘇芮有多不情願,你有多怨恨,人,也必須在這裡給我待下去,至少十個月要生下溫家後代為止。”
寧母聽到這裡,也已經明白了,昨晚進行人工受孕手術的蘇非虞換成蘇芮了,可是這計劃好好的,怎麼會換人,先不說蘇非虞怎麼跑了,就蘇芮也不可能半夜三更被人挪到溫家而沒人知道啊,可是這會,寧母不會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只是看著涼今看著元清,這事情最初是她出的主意,元清的目的也很簡單,只要溫家有後就行,蘇非虞也罷,蘇芮也罷,只要是個女的,能生孩子的女的就行,端起茶杯放在嘴邊,遮擋住嘴角快速閃過的複雜情緒。
涼今的心頭怒火已經徐徐燃燒,可是話語卻還要按壓緊張氣憤的情緒,說道,“元清姐,這,這我家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