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兒子自己的哥哥。
汪家老一輩,哪裡會同意,先不論你自己的身份,就是汪家收養的女兒,能對自己家兒子有什麼幫助嗎,更要說,在那個年代,就算沒有血緣,那也是兄妹,亂倫的事情啊,簡直給汪家人臉上抹黑。
老一輩也就趁著大人沒在,將才十八歲的姑娘趕出家門愛去哪去哪,別影響自己孫子前途,可這烈女自己有招,當晚就將那哥哥給強上了,第二天人不等你趕她走,她就自己跑了。
十個月後,汪家有後了,搞的滿城風雨,汪家本就是革命世家,面子一回事,後代一回事,不得不將這養女娶進家門,這後代也就是現在的發改委主任。
前行的車上,這歐炫唾沫橫飛,講的可是津津有味神采奕奕,說完,還不忘給前座扭身回頭看的墨索一個挑釁的眼神。
蘇非虞抬抬手,輕輕順了下右邊的眉頭,本來人家的壽宴真不關自己的事情,寧家老爺子可是收到了兩份請柬,一個讓寧天航去,已經在發改委上班,出去活絡活絡,一個讓雲年去,見見世面,多認識一些人,說不定能對生意場合有什麼幫助,蘇非虞呢,正被寧老爺子用計叫道家裡下了一盤棋,名正言順的叫一起去看看,也長長世面。
而這歐炫呢,可是早就得到訊息,將寧家軍區大院外面候著,要一起看熱鬧去,坐到車上,蘇非虞只是啟唇剛問了一句,“這也巧了,汪老夫人也是姓汪。”
雲年抬頭,正準備讓墨索說說汪家的情況,這歐炫就揮手打住,“小魚兒,哈哈,我來我來,我這次出門可是做了功課,我告訴你。”
於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大段廢話,真的,廢話。
“哈哈,這汪老夫人,還真是個厲害的女人,被趕出去,可以,先將你們家孫子拿住再說。”歐炫聳聳肩,做出最後評語。
蘇非虞垂著眼瞼,沒有說話。想的卻是其他,從歐炫這這話裡話外聽出來的,都是汪家在維護自己的顏面,說汪老夫人勾人,可怎麼不說,當年一命還一命,說的將人家女兒當親生的看待,可是最後說人家沒有家庭背景,沒有高貴身份。
前面的墨索也是忍不住作答了一句,“汪老爺子的性格很是軟弱,所以汪老夫人在汪家日子一直過的不好,直到那幾位老一輩去世才稍微緩和了。”
歐炫橫眉對了上去,“你知道什麼!你的肯定不對。是這樣的”
蘇非虞笑了笑,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關於汪家的事情鬥鬥嘴,微微偏頭,正對上雲年投過來的視線,清澈的藍眸就像帶著魔力一般,讓人深深的吸了進去,只見他捲了卷長長的睫毛,眸色清明卻帶了憂鬱之感,蘇非虞臉上一收,也垂下眼瞼,每人心底都有自己最傷楚的事情,她是如此,他也是如此。
宴會就在汪家舉辦,汪家的別墅,就在市區,可是周圍卻很是靜謐,沒有一點市區喧鬧的煩心。
到了別墅區域之後,兩旁就安靜了很多。因為已經黃昏時候,周圍的燈綵早已經掛起,靠著外面的燈光,依稀可見草木溪流美不應收。
車子穩穩當當停在別墅門前,書呆子和墨索急忙下了車開啟門,恭敬的迎著車上的幾位主子,蘇非虞下了車,看到別墅門前早已停滿了車輛,軍用的政用的商用的,跑車轎車汽車,簡直是個小型的車輛展覽會。
寧天航也早就到了,今晚的他更是不低調,穿了一件很耀人眼球的西裝革履,深藍的裝束顯得他越發冷峻,孤高冷傲的站在那裡,和其他男士完全不合群,卻與他一旁站的是幾位千金不知道聊著什麼,相談甚歡,時不時還笑出聲來。
蘇非虞他們完全不在意,避過旁邊的人走了進去,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著,再也沒說什麼。
寧天航這會也看到浩浩蕩蕩的幾人,眯了眯眼,將目光投遞過來,先是看到盛裝打扮小跑著過來的李香香,嘴裡甜蜜的叫了聲,“天航哥哥,你這麼早就來了。”
寧天航冷眼看了下,重重的嗯了一聲,說自己還有事情,轉身就自己找了個地方。
蘇非虞今晚沒有因為這是個宴會而特別的盛裝打扮,仍是一身連衣裙襬,只是今天裙襬的顏色換成淡粉色,襯托她粉嫩的臉龐更是可愛,再回頭比了比李香香,一身誇張的低胸大紅色禮服,嘴唇也如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吃人一般,這顏色,是人家汪家過壽,又不是李家過壽,她至於穿的這麼喜慶嗎。
再四下看了看,也沒有找到蘇芮的身影,卻看到雲年很是自覺地給蘇非虞遞了一杯飲料,又微微垂頭,兩人在一旁低語什麼。蘇非虞很是乖巧的坐在一旁,垂著眼瞼,長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