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怒!
蘇芮氣的臉都綠了,蘇非虞這說什麼,自己妹妹去世了,自己不陪母親,而來這陪所謂的婆婆,說不定以後寧母是不是婆婆都還不知道,生著悶氣只覺得牙齦都在出血,卻眼角掃到一旁的寧母,心底無聲的笑了,無辜的咬了咬唇角,只是說道,“非虞擔心了,爸爸在家陪著媽咪。”
那雖然下著棋的寧老爺子,也是聽到蘇非虞這話,拿著黑子的手微微頓了一瞬,才找了個位置放下,擺擺手,說道,“虞兒,你年哥哥厲害的很,寧爺爺鬥不過他。你幫寧爺爺下一盤。”
寧母非常不悅,對蘇非虞很不爽,非常不爽,端著茶杯的手根骨分明,捏的生疼,這人留不得,為了自己留不得,為了寧天航更是留不得,剛才那話,就是一巴掌打在蘇芮臉上,可是那不僅僅是打在蘇芮臉上,也是打在自己臉上。
因為蘇寧兩家的婚約都有十七八年了,兩家一直有這來往,孩子們也多,彼此都稱呼姐姐,哥哥的,比寧天航小的,都叫他天航哥哥,比雲年小的都他叫年哥哥,而蘇寧兩家婚約解除之後,蘇非虞就一直寧天航寧天航的叫,可是現在,竟然叫那個收養的孫子為年哥哥,可見這人在蘇非虞心裡的位置。
寧母再想起蘇芮說的,頓時覺得這就是她的聯盟者,拍了拍蘇芮的手,安慰道,“芮芮別多想,你媽咪肯定會沒事的。”
“寧爺爺,您忘記了,非虞不會下棋,”蘇非虞說著放下茶杯走過去,再看了眼雲年,“更別提和高手過招。”
那寧老爺子起身,給她諾了個位置,“那就多跟著你年哥哥學學,以後有機會了多陪寧爺爺下下。你年哥哥他啊平時總喊著忙,沒空沒空。”
雲年淺笑,“爺爺,以後雲年會多來陪陪您。”
蘇非虞也笑了笑,“寧爺爺這意思是非虞學會了,您將非虞打的落花流水。”
那寧老爺子再哈哈笑起來,寧母聽到那三人很是暢快的歡笑,眉頭拉了拉,憑什麼自己親孫子不當回事,將養孫看成一個寶,養孫也就算了,現在蘇非虞已經退婚了,那蘇寧兩家的承諾,需要時候再兌現也不遲啊,於是垮著臉,說道,“爸,這要不吃了飯,您再下棋吧,幾個孩子肯定還餓著肚子呢。”
說著,招呼傭人將東西擺上來,寧老爺子也不推遲,下了眾多次不是和棋就是死棋,明眼人都看的過來,養孫在讓著他,給蘇非虞和雲年擺擺手,“過去吃飯吧。虞兒和芮芮一會吃完晚飯,還要和她們寧阿姨出去。別耽擱了。”
寧老爺子先坐到主位上,雲年接著坐下,蘇非虞剛準備挑了個對面位置坐下,卻見寧母笑笑擺擺手,“非虞,來,坐阿姨這邊。”
蘇非虞抬頭,正對上蘇芮眼底的幸災樂禍,眉頭挑挑,起身完全不拒絕,“那非虞可謝謝寧阿姨了。”
豪門官太太聚會的次數多了,之前和寧天航有婚約的時候,寧母都不願意搭理她,現在退婚了,反而將自己叫來,說去參加什麼聚會。
再者,過年寧家那場家宴,她可麼沒忘記,蘇芮是怎麼讓寧天航在眾人面前丟臉,討厭她,討厭蘇芮。
而現在,寧母竟然還拉下臉皮叫蘇芮一起來寧家,陪她解悶?
呵呵,解著解著,就合眾聯盟,再各個擊破。
吃過飯,寧母就說帶蘇芮和蘇非虞一起出去,今天她們幾個官太太約好了要聚聚,寧老爺子也什麼都沒說,擺手讓她們注意安全。
雲年黃昏時候還有個飯局,吃畢也和她們前後腳一起出了客廳,司機開啟車門,寧母和蘇芮一一坐上車,蘇非虞剛準備上車的時候,就聽見雲年在身後叫她,“非虞,等一下。”
說著,讓墨索從車裡拿了一盒東西,遞給她,“或許有用。”
然後兩人相視一看,誰也沒有說什麼,蘇非虞只是笑笑,“這次可是真的要多謝年哥哥了,以後有機會,非虞定會好好謝謝你。”
“湊巧車上放著,”雲年看了眼車裡已經不悅的寧母,“快上車吧。”
說完,蘇非虞就上了車,看到臉色已經落下來的寧母,“阿姨,出發吧。”
那寧母揚了揚眼皮,“去西湖會館。”
西湖會館
其實就是一些官太太權太太有錢聚集的地方,沒事了打打牌,保齡球,運動場,小型高爾夫球什麼的,和美容的蘭香會館相挨著,是同一個老闆開的,生意火爆的不行。
聚集的太太們,都喜歡帶著自己閨女出來,去做做美容,然後去鍛鍊鍛鍊,一來提高下自身的修養,二來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