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會很開心很開心,但是今天,她更開心更開心,想到那個賤人悲慘的下場,都想唱一首狂歡之歌,可是這會,還要按壓下去,面色不自在的卻溫柔細語叫了聲,“天航哥哥。”
這聲音雖然比剛才汪小姐的硬朗些,可是仍是將寧天航酥到心裡了,想到最近變化太大的蘇非虞,再看長得極好的蘇芮,退婚和蘇芮有關,可是也不能全部怪蘇芮,語氣放緩和了很多,問道,“芮芮怎麼了?”
蘇芮動動唇角,抬起頭,看看寧天航,當說不當說,然後還是垂著頭,“芮芮就是來看看天航哥哥,別擔心非虞妹妹,她肯定會沒事的。”
這才是女子。
即使之前蘇非虞那麼對蘇芮,恐嚇也罷,威脅也罷,侮辱也罷,嘲諷也罷,可是這會,蘇芮對蘇非虞還是一臉的歉意。
“芮芮也別擔心,現在沒有二十四小時,我們都派人找著呢,若是過了四十八小時,警察也會幫忙找著,肯定會找到的。”寧天航解釋道。
蘇芮,“嗯”了一聲,找到,找到一具屍體最好,然後嘴裡唸叨了一聲,“城南有一家古琴店,非虞妹妹最近在學琴呢。”
寧天航沒有聽清楚,見蘇芮嘴裡嘀咕,又問道,“芮芮怎麼了?”
說完,蘇芮也說天色晚了,讓寧天航好好休息下,她也去打聽打聽蘇非虞在南方有沒有什麼同學,去她同學那了。
關了門,蘇芮就出門了。
坐上計程車,“去城南。”
城南屬於南方城市的郊區,可是有著古玩書畫一條巷子,平日來人也算熙熙攘攘,可是這晚上了,都關門打烊。
下了車,蘇芮記得白天她是在這裡碰到那幾位彪悍的人,說好合作之後,留下電話,她記得那人說他們的據點是要穿過這條巷子。
站定,看了眼前面黑乎乎的一條街,蘇芮心裡半點緊張害怕感覺都沒有,只覺得她看到了光明,看到了蘇非虞悲慘的下場,想到那個淒涼的場景,恨不得仰天長嘯。
緊了緊手裡的皮包,踩著高跟鞋,噹噹噹往那邊走去。
越走越興奮,嘴角的笑容恨不得將小嘴拉扯破裂,突然,從巷子一旁躥出一個人,用力將她嘴巴捂住。
“唔,唔,唔!”蘇芮急了,被那人拖著,拿起包包就拼命砸那人腦袋,卻聽一聲咒罵,“臭婆娘,來了就給我老實點。”
那壯漢三兩下就將人拖到黑暗處,油腫的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就開始脫她褲子,嘴裡還咒罵著,“今天還穿的人模人樣,告訴你了,不要穿內褲不要穿,麻煩死了!”
蘇芮這是真的嚇壞了,嘴巴被人用力捂著,被那壯漢按在地上,蹬著雙腿就預備踹他,卻被那壯漢雙腿夾住。
雙腿無計可施,只能揮舞著雙手推著他的肩頭,還未推動,身下就傳來
撕裂的疼痛!
“哎呦,真舒服!上了這麼多次,你還特意去整了!緊!”那人猛烈往前一撞,將蘇芮裝的兩眼冒星,那種撕裂幾乎要了她的命,一直踹著蹬著雙腿想要推卻。
那壯漢捂著她嘴巴的手更是用力將她下巴捏的變形,身下的動作拼命的沖沖衝,蘇芮乾澀的哪裡承受的住,眼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眯著眼看向不遠處有一塊板磚。
拼命的伸出胳膊夠,身上那人被這次舒服弄得更是來了興致,馬不停蹄的衝。
板磚,差一點!再過去一點。
差一點就夠到了,豁出命的伸長胳膊,一把抓住,拿起磚頭使出全力將它砸在那壯漢頭上,只聽那壯漢“唔”一聲悶,昏死過去。
蘇芮紅著雙眼,將那壯漢從身上推開,急忙將褲子穿起。
拿過旁邊的包包,不管兩腿之間的疼痛,就急忙往外跑,“媽咪,媽咪,芮芮,都是芮芮的錯!”
哐當,撞在一人身上,蘇芮抬著佈滿淚珠朦朧的眼,瞬間,繃在腦海的絃斷了,撲倒來人懷裡,“天航哥哥,嗚嗚,芮芮,芮芮剛才摔倒了,好疼好疼,嗚嗚”
剛才蘇芮故意在寧天航面前那麼一說,說蘇非虞估計會在這裡,就想寧天航也跟上來看看,她蘇芮再引著寧天航去那綁匪據點,看蘇非虞的慘樣,卻沒想到
沒想到故事的開始,也沒想到故事的結局。
寧天航先是一震驚,再看蘇芮淚眼婆娑,再聽蘇芮說道,“我我記得非虞妹妹喜歡古琴,說說不定會來古玩一條街的,我擔心,我擔心非虞妹妹,就自己先來看看,她是不是還在這忘忘記回酒店了。”
寧天航攤開她的受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