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嗚咽的說道,“媽咪,都是芮芮的錯,都是芮芮沒照顧好酥酥。”
涼今又說道,“天航,阿姨就想麻煩你,讓芮芮和你一起先回去,這一路幫阿姨照顧著芮芮。”
寧天航聽到這裡,心底也是微顫,對剛才涼今的話怔了一秒,立馬反應過來,“阿姨,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芮芮的,這幾天,讓她住在寧家吧。你和叔叔也不用太擔心,家裡還有我媽咪照顧著。”
蘇芮心底一喜,這算是第一步入住寧家,可是想到那天宴會上寧老爺子的態度,寧母的態度,微微垂著頭,咬著自己發白的唇角,“芮芮也沒擔心,酥酥肯定會沒事的。”
就這樣說定,涼今不允許計劃有變,蘇芮嫁的是寧天航,不是寧家,就算現在不認,只要寧天航認,等於已經半隻腳踏進寧家大門,這幾天,更是讓蘇芮去陪著寧母,定會有方法控制寧母這個障礙。
交代完,幾人就上了樓,自個收拾東西去了。
涼今再千交代萬交代蘇芮,凡事都要忍,都要忍!寧母喜歡的不僅是大家閨秀,還是聽話懂得寧天航的人,不是蘇非虞這樣的有錢的家室,也不是其他千金有權的背景,而是真心對寧天航好,能認真能細心服侍寧天航的人。
幾句話說得蘇芮頓時心花怒放,“媽咪,您放心吧。以後芮芮聽您的話,再也不亂作是非。”
話落,涼今和蘇父送寧天航出去,兩人也收拾了東西,去和蘇酥一起回首都。
蘇酥現在只是拘留,因為蘇家的關係,路上只是有警員看著,照樣做飛機,照樣是頭等艙,只要不逃脫就行。
北方的冬天,不比南方。
那裡四季如春,可北方,又在這幾天下了一場大雪,首都機場雖然開放著,可是送蘇酥回去的飛機,卻選擇的是開往臨市的飛機,即使到了,也是降落在臨市的小型機場。
今天天氣額外的晴朗,天空找不到半分陰霾,那太陽照在身上,竟然能感覺出一絲暖洋洋。
飛機飛行了幾個小時,到了機場之後,早有警車候在那裡,要將蘇酥直接拉回警局。
看到蘇酥又哭又喊的叫媽咪,涼今那個心碎啊,對這蘇酥就喝斥,“哭什麼哭,乖乖回去。我的女兒什麼都沒做,就天不怕地不怕,到哪裡警局,都是青白的。媽咪相信你什麼都沒做,肯定會放出來的。媽咪在家裡等著你!”
蘇酥聽到涼今安慰這話,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會進監獄,肯定不會被判刑。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警車,遠去了。
蘇父安慰了幾聲涼今,兩人才坐上蘇家來接他們的車回去了。
坐上車的蘇酥,回頭透過玻璃窗戶看看了眼涼今和蘇父,咬著唇角,車子發動,看著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涼今,蘇酥懊惱的轉回頭,就聽見旁邊那警員說道,“蘇小姐,你先坐好。”
那聲音沒有命令,沒有喝斥,也沒有客氣,卻讓人感覺有一絲不尋常。
蘇酥詫異的睜大了眼珠,直直的看著那警員。看他吩咐了人開車,車輛開始啟動,行駛了有一公里之後,那警員才說道,“蘇小姐,從T市到首都,要過天北海大橋。這冬天大雪,高速公路雖然沒有封路,可是難免路上車滑,你還是坐好了。”
蘇酥一愣,搞不明白這人說什麼意思,可是轉瞬,心底就是狂喜,一陣波濤滑過一陣波濤,她就說,涼今會救她,不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受一點點罪過,哪怕一天,哪怕一個小時都不行。在南方,那已經是極限了,現在回到首都,就是他們的地盤,滿臉的興奮說道,“嗯,我知道了,我會坐好的,你可給我安排好了,到時候注意點,知道不!”
那警員眸底滑過什麼東西,現在都是嫌疑犯還是這麼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態度,若不是有人命令,他才懶得招惹這份差事,點點頭扭身坐好。
蘇酥心裡幾乎是狂喜,坐在位置上,一會動動一會動動,趴在車窗上看窗外,想到這幾天在南方受的罪,恨不得將蘇非虞弄死,等她出去之後,一定要聯合涼今,將那個賤蹄子整死整死整死!
高速路上的白色的積雪,早被過往的車輛輾的成黑泥顏色,雖然路面不滑,但是車輛仍不敢開快。
比平常的車速慢了很多,悠悠的開往首都,蘇酥急不可耐,催促道,“開快點,你這什麼速度!”
那警員聽了蘇酥這話,也吩咐前面的人,“路面不滑,就開快點。早早回去。”
那司機聽了踩了踩油門,車子加速起來,窗外那綠化風景一個接著一個往後劃去,遠遠就看見天北海茫茫的一片,雖然是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