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人四下看了看,說道,“你們不知道,聽說是來了沒幾天,就勾搭上首長的警衛,首長夫人覺得她不好好幹活,才來幾天勾搭這個勾搭那個,就給了錢讓她辭職。”
蘇芮遠遠聽到這話,上前走了幾步,低頭看了眼已經打撈上來的人,問道,“啊,死人了,警察來了嗎?”
那傭人們都是見過蘇芮的,答道,“是芮小姐啊,已經報警了,一會就來了。”
蘇芮點點頭,再問道,“寧爺爺,寧阿姨在家嗎?”
那傭人答道,“老參謀一早出去了,還沒回來,首長夫人在家呢。”
蘇芮再點點頭,不管這裡距離寧家還有段距離,就步行過去,在門外碰到家裡的警衛,說了聲,直接進去了。
剛進客廳,就見寧母一臉深沉,面色很是不好的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蘇芮叫了聲,“寧阿姨。”也不說什麼,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早有保姆上了茶,那寧母才抬起眼皮看了眼蘇芮,看到是蘇芮,嘴角更是不樂的垮了垮,問道,“你怎麼來了?”
蘇芮垂著腦袋,咬了咬微微發白的唇角,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聽寧母說道,“從外面來,可看見那跳河的保姆了。”
蘇芮點點頭,“嗯。和芮芮一般大,怎麼跳河了?”
不問還好,問了寧母更是生著悶氣,想來蘇芮從外面來,肯定是知道了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這會正想找個人苦訴苦訴,也不管蘇芮曾經是何身份,就說到,“家裡之前的保姆鄉下出了事情,特意介紹這個孩子,結果沒來兩天,總會騷擾你叔叔的警衛。軍人雖然是最威嚴神聖的人,可是哪裡會對我們這些群眾抗拒要求,不好當面拒絕這個丫頭,我看著就給她補了幾個月的工資,讓她再在去找份工作。結果,誰知道這人脾氣這樣,昨晚就跳河了,剛剛被發現的。這樣說起來,讓別人還以為是我要了人家的命!”
蘇芮先是一怔,沒想到寧母對她說了這事,可是轉念細細品味這話,才說道,“阿姨,您什麼人這方圓幾百裡都知道,肯定不會做這事。這人畢竟是鄉下出來的,沒見過世面,終於來趟首都,說不定是晚上在外面看雪景,興奮了失足自己掉下去的,說不定想下河裡游泳自己沒上來。和阿姨你,根本都沾不上邊邊系。”
那寧母聽了蘇芮這話,揚起眼皮,點點頭輕嘆一聲,“這話說的道不假,鄉下的有幾個見過世面,可是在寧家出了這事,以後讓人怎麼看我們寧家。”
我們寧家?
蘇芮心底一陣,面色沒有表現出半分,“阿姨,這人也沒幹活幾天,讓人問問鄉下還有什麼人,多給點錢,人人都會說是我們寧家做的善事,誰還異樣看寧家。”
寧母一聽也是,前後來了剛好一週的時間,許多人都還不知道這事,對於蘇芮這會幾句話,很是窩心,於是面色緩和了幾分,問道,“芮芮今天怎麼過來了?”
“阿姨,之前看寧爺爺特意讓非虞陪著年大哥去了南方一趟,芮芮和天航哥哥他們也去看了,”蘇芮很是小心翼翼的觀察寧母的神色,語氣特意加重在‘特意’‘陪著’這幾個字眼,然後立馬轉了話題,繼續說道,“芮芮也沒給阿姨帶什麼禮物。”
說著,不好意思笑了笑,從包裡掏出一張門票,“阿姨,芮芮看明天有梅雨的戲曲,特意請您去看。”
寧母剛才聽了蘇芮說蘇非虞和雲年,面色深沉的厲害,這會接過蘇芮遞過來的卡片一看,“哎呦”一聲,“之前聽天航說你也喜歡,我還不信。現在年輕人有幾個人喜歡看這戲曲的,沒想到你這孩子這麼博學。”
蘇芮靦腆低下頭,笑笑道,“阿姨太誇芮芮了,那我明天來接阿姨一起去。”
寧傢什麼地方,寧母什麼人,怎麼好意思讓蘇芮來接,蘇芮來接更是顯示不出寧母這樣的身份,“到時候阿姨讓司機去接你,然後一起去。阿姨可是將近半年沒聽過了,耳生的厲害。”
蘇芮笑道,“阿姨這說笑了,說不定您聽說一句立馬都能唱起來。”
那寧母哈哈笑了笑,“之前天航總誇你,阿姨還想著就算大家閨秀,哪有這麼厲害的,現在看來芮芮可是很符合這話。長得又好,又動禮貌,”說著收了眼色,嘆了口氣,“你妹妹,你妹妹蘇酥,真是個可憐人啊。”
蘇芮一聽,也是垂著頭,在寧母看來,說起了蘇芮的傷心事,寧母又轉開話題,“哎,芮芮別多想,你現在可是你媽咪的寶貝,可別讓你媽咪傷心了。你媽咪教育的很好,不像有些人,哎,那個”
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