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和一臉過來人的樣子被李識曛果斷拋到了腦後。
白失笑道:“你還真要去啊?能聽得懂麼?”
李識曛:
人艱不拆好麼?!學個二外都學得那麼艱難的人,用自己的母語水平鄙視別人的三外四外不,李識曛自己都數不清的第幾門外語真的好麼?!
懶得理睬這隻大貓,李識曛掀開獸皮向外走去。
白虎笑著搖搖頭,還是跟了上去,怎麼說他去了也能讓央阿帕和李識曛雙方都知道彼此在說什麼啊。白虎有預感,這會是次“有意思”的交流,特別是他們能明白彼此要表達的意思之後。
感覺到身邊追上來的人,李識曛微微一笑,這個傢伙啊。
兩人並肩去木屋的路上,白亦不時給李識曛講解一下山谷中的環境和採集的主要情況,有時也會給李識曛講一講他兒時玩伴之間的糗事,李識曛笑完之後更加覺得這隻白虎一定從小時候起肚皮就是黑的。
明明做了那麼多壞事,什麼偷跑到庫房裡拿肉乾啦,甚至還到穆阿帕的房子裡偷些小武器什麼的,最後倒黴的全是別的可憐孩子。
但依李識曛對白虎和山谷里人們的瞭解,小動物們都和谷裡的人們一樣天真純樸,哪有這隻白虎那麼多的彎彎繞繞,就算是當年的小動物們多半也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那些餿主意多半就是他出的,黑鍋都叫別人背了。
但是,李識曛更能從那些點滴的往事中聽出了一種懷念,那些和他一起闖禍的小夥伴們,白也不是不想念的吧,外面那麼危險,也不知道雪季的時候他們還能不能再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