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出來,只有阿滿呆呆地看著大家,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連自已的阿塔都是一個反應:“你們怎麼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啊!”
阿西掐了掐阿滿的臉頰:“笨阿滿,你舉行了儀式就知道了。”
阿滿不高興地拍下阿西的手:“我才不想跟那個傢伙舉行儀式呢!”
阿澈一見自家弟弟又開始犯軸,有些頭疼地把他拎到一邊教育去了,李識曛看到雌性們的應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種對於整個山谷武力的信心和他們表現出來的沉著都讓李識曛感到不錯。
遠遠的山坡上,穆阿帕一臉不耐煩地說:“好了,那個小雌性幹得不錯,可以回去了?”
央阿帕無奈地看了看自已的好友:“回去吧回去吧,你以後就抱著那些東西去見聖靈吧,真是的!”
穆阿帕“哼”了一聲,一邊嘀咕著“就你操心事最多,一輩子操不完的心”一邊自已回了小黑屋。
央阿帕搖了搖頭,也懶得同他辯些什麼,只是看著底下一天一個樣的嚎谷和精神的雌性們,微微笑了起來。
“好了,來幾個人去找央阿帕要些外傷藥,再來幾個人準備熱水,燙乾淨的獸皮,都知道怎麼包紮吧?”李識曛安排著雌性們做準備。
幾個雌性點點頭,自行按照吩咐安排去了。
最先回來的雄性是勇領頭的幾個人,果然他帶回來的訊息就是雄性們又獵了一隻恐獸,沒什麼人受大傷,就是莫他們幾個人一點外傷。
不過,勇回來主要不是報信的,畢竟報信的話哨聲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一切順利。他是回來管李識曛要之前為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