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雲自覺地翻譯了這句話。
那個武長只淡淡看了一眼李識曛,居然認真地回答了一句什麼。
阿雲也覺得十分詫異,以武長大人的性格居然回答了!他好半天才記得翻譯給李識囑聽:“武長大人說,你安心在這裡住下來,一定會知道原因的。
☆、第104章 莫名
李識曛被帶走的第二天;白領著雪峰山谷中的人終於回到了嚎谷。他們這一行非常不易;先是跑死了幾頭羚牛才日夜兼程抵達了山谷;接著央阿帕為首的幾個老人固執地不肯離開聖樅,白見說服不了他們;反覆跟契阿帕和擎阿帕私下陳述了利害,大家偽裝成只有他們要離開的樣子,最後半夜迷昏了央阿帕他們連夜綁走才算完。
他們走到半道上就地動山搖,濃煙滾滾,白領著大家避往高處;長輩們看到山谷那裡真的不行了;想到聖樅都涕淚縱橫的。好不容易安撫好長輩;山谷那邊一切平息了,他們準備冒著密密的煙霧繼續往嚎谷出發;卻發現身體不好、上了年紀的老人不知是太傷心,還是煙霧有問題,他們都有些咳嗽,不得已大家只好繼續在高處避一避,好在也有不少動物躲避在高處,他們這才食物無憂。
空氣好些了,他們才重新出發。
然而,好不容易回到了嚎谷,白的目光在迎接的人群中掃了一眼,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嚎谷的眾人一副終於找到主心骨的樣子,白卻發現人群中竟然不見了他的雌性!
白將安置長輩們的任務扔給了肖和勇,自己叫過了立。
聽完立講完了事情經過之後,白的臉色十分陰沉,貝城,又是貝城!
他本來都已經決定放過貝城,此生再不涉足那個地方,也不再去想過往的一切,頂多也只是像上次那樣,遇上了順手踩一腳罷了。
他們倒挺有意思的,居然敢上門來綁走自己的雌性!
白的臉上驀然泛起一絲冰冷的笑意。
立在一旁心中打了個寒戰,他從來沒有見過白這樣的神情,無論是獵殺恐獸、打劫船隻時他都沒見過白這樣表情。恐怕,這件事是不能善了了。
白並沒有說立即出發去找李識曛,而是叫了莫,問了嚎谷中最近的情況,只他臉上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一寒,他的臉上不見猙獰更不見憤怒,反而是一片深不見測的平靜。
隨後,白直接找了擎阿帕和穆阿帕,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同李識曛的屋子,他看著屋中的陳設一如自己離開前那樣,阿曛給做的衣服整齊地疊放在櫃子中,水杯、水壺都整齊地放在桌子上,好像他從來不曾離開過。
…窩是分割線君
李識曛待在聖殿的第二天,陸續“接見”了聖殿裡的高層,看他們那些或黑色、或白色衣服上,不是染,而繡上的繁複花紋就知道了,級別肯定不低。他們中領頭的是一個面容非常嚴肅的雌性,阿雲稱他為左祭司。
李識曛一時摸不著頭腦,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他們來就來吧,每次還都叫上阿雲當翻譯,最後阿雲乾脆和李識曛再次關到了一起,李識曛有些哭笑不得,這叫什麼事,他連累了阿雲麼。
然而,兩天之後,李識曛發現事情又有了變化,如果說之前這些人的態度是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其他地方就比較和善的話,現在簡直是有求必應地把他貢了起來,原來送來的食物、衣服什麼的,李識曛看著也差不多,但現在他發現那些東西精緻得簡直讓他覺得都有罪惡感,在這麼個絕大多數人活得這樣艱難的世界裡。
李識曛最近見到的人也只有那位左祭司了,他每次來,也不說別的,只說一說什麼聖神當年創造獸人、建造貝城的歷史,聖殿的修建、由來等等,如果在平時,以李識曛的涵養也只當聽小故事,聽聽就算了。
但現在想到白和那些長輩們不知道有沒有安全地回到嚎谷,他又被拘在這裡,實在對那個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前輩的聖神沒有半分興趣。
李識曛忍不住違背教養地打斷了左祭司又要開口的故事:“那些食物和衣服不必送這麼好的過來。另外,我想換回自己之前的衣服。”
他實在是不想再穿著這身印著“日”字標記的華麗衣裳了,沒錯,真心是華麗,上面那些精緻的扣子,綴著的流蘇,繁複的刺繡,都讓李識曛覺得有些接受不能。
阿雲翻譯了之後,左祭司的神情有些詫異。
李識曛淡淡說道:“我只是覺得你們既然能提供這樣的衣食,不如想想怎麼幫助一下貝城周圍需要幫助的其他獸人。”貝城是很好沒錯,但同其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