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窩囊了,只得對韓於墨拳打腳踢以示雌威。
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明擺著找打。
但自從上次在浴室裡被韓於墨掐著小腰板那麼行了一回之後,易泛泛嚐到了甜頭,覺得這房事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了,她覺得,只要那處兒足夠溼潤,再添以潤滑輔之,自己還是能夠滿足韓於墨的,她甚至覺得兩個人做那事做得還挺舒服的,她喜歡自己把他緊緊包裹起來的感覺。
其實韓於墨提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易泛泛打心底是有些雀躍的。
小女帝幸福地想,艾瑪她又可以上他啦。
但是易泛泛得端著女帝的架子,不能把這恩寵表現得太過明顯,省的他恃寵而驕。
韓於墨失笑,摸了摸鼻子:“打我這倒是不用,只要你在床上滿足了我咳咳,嗯,我自然會滿足你的要求,讓費晗給你你想要的角色,嗯,是那個什麼皇后的妹妹對吧。”
瞧瞧,他已經激動得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韓於墨為自己毛頭小夥兒似的失控行為而感到無奈。
“對,就是那個。”易泛泛點了點頭,壓抑著臉上快要剋制不住的興奮之情,她抿著唇角,強迫自己努力用平靜的口吻吩咐他,“你慢慢吃,我去洗個澡,然後在浴缸裡等你。”
韓於墨微笑著點頭,點到一半,溫柔和煦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等等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為什麼不是在床上等我,而是在浴缸裡等我?”韓於墨覺得現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
“床上的水哪裡夠?而且做得一點都不舒服,你想痛死孤嗎?”易泛泛明顯不高興了,她冷著一張小臉,覺得自己身為妻主,滿足不了自己的夫侍而沒有面子,好不容易想到一個一舉兩得的辦法,她做得舒服,又能滿足他,可是這個夫侍看起來一點都不聽話,竟然還想得寸進尺。
韓於墨心想,她在床上流的水也挺多的啊,他還喝過呢。
當然,他決計不能這麼說,不然易泛泛一定會覺得他在質疑她的決定,更加不會合作了。所以韓於墨現在只能先口頭上答應了易泛泛,只要他能在她身上嗅到點肉香,他就謝天謝地了。
“好好好,什麼都聽咱們女帝陛下的,浴室就浴室,水花多漂亮呀。”韓於墨心想著,到時候她的身子軟得跟春水似的,還不是得任他擺佈,“而且做得還很舒服。”跟小女帝做,自然是舒服。
看韓於墨小狗似的這麼聽話,易泛泛冰冷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
“那好,我先去洗澡,你洗完澡之後才能進來,知道嗎?”易泛泛緩了緩語氣吩咐他,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像是在宣佈今天晚上要臨幸他,他得點著紅燈籠掛在房裡慶賀似的。
韓於墨笑眯眯地點頭,表現得十分悠然得體:“好的,女帝陛下。”
等到易泛泛上樓進了房間,韓於墨立刻坐不住了,連餐桌都懶得收拾,徑直衝向他臥室裡的內嵌浴室中,急急忙忙地洗了個溫水澡,又隨意用浴巾裹著腰腹以下,韓於墨站在鏡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會兒,將浴巾往下扯了扯,故意露出自己線條流暢的人魚線,滿意地露出大灰狼般的笑容。
他想了想,又跑到床頭櫃裡拿了兩個薄荷糖含在嘴裡嚼了嚼,小女帝喜歡這種味道。
韓於墨現在算是終於通竅了,他知道只要自己把易泛泛服侍得舒服了,讓她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到時候就不是他向她求歡,而是小女帝羞紅著小臉向他求歡了。一想到高高在上的小女帝會抱著他的腰肢貓兒一樣嬌滴滴地道想要,韓於墨就覺得身體硬得不行,像是要爆炸了似的。
他心中屬於馴獸師的那一部分又開始叫囂了起來。
只想把這個烈性難馴的小老虎拔光了牙,讓她像貓兒一樣在他身下嗚咪嗚咪地叫喚才行。
其實我們的韓家小少爺到現在都還不清楚。
在這段天作之合的異世奇緣中,到底是誰馴服了誰。
你們瞅瞅現在咱們韓黑犬現在站在鏡子面前搔首弄姿的這副模樣,跟那女帝后宮中千千萬萬個梳妝打扮等待女帝蒞臨寵幸的男寵有什麼區別嘖嘖,這又是秀人魚線又是含薄荷糖的,不就是一顆少男芳心撲到了咱小女帝身上,想要祈求小女帝的半絲乞憐麼。
有道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這馴服的主賓,還是由他自個兒去發現吧,咱們捂著小嘴看戲就成。
韓於墨收拾好自己之後便再也等不住,溼著頭髮便衝到了易泛泛的房間,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