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逼近:“你能有什麼後臺啊,就算有後臺也沒有用,到時候隨便拍幾張豔照,你還不是乖乖的就老實了。”
易泛泛心中慌亂,一下子就失去了氣焰。
男人趁機將易泛泛撲倒在床,易泛泛驚叫一聲,男人利用身體的優勢壓住她的雙腿,一手將易泛泛的雙手握緊壓在她的上方,另外一隻手去扯腰間的皮帶,想要用此綁住她的雙手。易泛泛對他又咬又踢,渾身不斷的哆嗦,雙手被他制住無法動彈,她的力氣在掙扎中慢慢耗盡。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戲劇學院私生活什麼的,都是編的啦。
夕霧有同學在美院讀書,她們寢室就有人喜歡錶演真人秀,夕霧到現在都無法理解。
正文 19【chapter18 陌上花開】
男人一邊解著他腰間上的皮帶,一邊□燻心地湊過臉去吻易泛泛白皙晶瑩的脖頸,濃重的男性氣息噴灑在她臉上,讓易泛泛忍不住噁心想吐,胸膛劇烈地起伏。她瞪大眼睛,猛地地搖晃著腦袋,企圖甩開脖頸間那像鼻涕蟲一樣濡溼的觸感,渾身打著哆嗦。
“混賬,放開孤!”
男人哪裡有時間聽清楚她在說什麼,他現在早就被易泛泛的香甜氣息所吸引,他滾燙的唇舌在她身上舔吸,卻突然頭皮一陣刺痛,該死,這個女人竟然咬他頭皮!
易泛泛惡狠狠地咬住男人的頭皮,喉嚨裡如同小獸一般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男人怎麼搖頭都甩不開易泛泛的牙齒,心中發狠,便用粗糙的大手掐住易泛泛的脖子,易泛泛被掐得臉蛋漸漸變紅,無法呼吸,終於在最後一秒鬆開了牙齒,整個人像是重獲生命般大口呼吸。
“賤女人,給我老實點!”男人一巴掌揮在易泛泛臉上,打得易泛泛臉頰火辣辣地疼,男人猙獰的臉看起來十分可怖,他耐心全無,像只野獸般撕開了易泛泛身上的衣服。易泛泛被他打懵了,這麼多年,還是有人第一次敢打她,鳳臨國女帝怎麼讓一個男兒家如此欺負?易泛泛不知道是從哪裡突然騰的湧起一股力氣,伸腿猛地踹男人的身體,像野貓一般用尖銳的爪子抓傷男人,喉嚨裡發出兇猛的獸鳴,眼神兇狠地瞪著他,彷彿要和他拼命。
“賤女人,你不想活了嗎?!”男人再一次制住她的雙手,將她的雙手舉高按在床上,易泛泛憤怒地扭動著身子,踢打著雙腿,想要掙脫束縛:“賤民!放開孤!”她的手腕被男人壓住,但是手指頭卻是可以活動的,她的手指不斷地在上方摸索著,在枕頭底下突然摸到了一個硬物。是鋼筆!
易泛泛雙眼發亮,彷彿看到了救星。她不動聲色地在枕頭底下拔下筆帽,扭動著身體,不讓男人看出什麼異常,但是力氣卻漸漸故意變小了,她在蓄勢待發,等會兒行動的時候,只能一擊中敵,不然她就再也逃不脫他的魔掌了。男人見易泛泛掙扎的力氣漸漸變小,以為是她的體力已經到達極限,他心中叫囂著暴力骯髒的慾望,便鬆開鉗制易泛泛的大手,去脫他的褲子。
就在這一瞬間,易泛泛抓住時機,猛地像野豹一般撲上去,用鋼筆狠狠地戳向男人的眼珠,男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眼睛蜷在床上打滾,易泛泛猛地跳下床,女壯士一般拿起凳子砸到男人身上,聽到男人的慘叫,易泛泛拿起鎖迅速奔到門口將男人反鎖在寢室中。
易泛泛的心口直跳,直到確認自己完全脫離危險之後,才渾身虛軟地摔在地上,聽著男人在裡面不斷地哀嚎,她大腦中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像是浸在水中一般,沒有實重感。
她突然很想看到韓於墨,很想很想。
就像子女們闖禍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是父母一樣,易泛泛受到驚嚇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韓於墨,“韓於墨”這三個字像是給了她無限力量似的,令她一直不斷猛跳的心臟漸漸平復下來,打定主意,易泛泛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扶著走廊牆壁一步步走出寢室。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扯爛了,這樣直接出去的話太過引人注目。舊樓區的陽臺曬不到太陽,因此有很多同學都將衣服曬到單槓上。她偷偷摸摸地在繞到舊樓區背面,偷了一件其他同學的衣服,在廁所裡換了過來,易泛泛褲子荷包裡面只有十幾塊錢,但乘公交是絕對足夠的。
她上了車,一個人坐到最後,側過身子,在窗戶玻璃上看到自己驚慌失措的臉,她揉了揉兩頰,左臉被男人打腫了,明顯比右臉高一些,她不想讓自己在韓於墨面前太過可憐,便鬆開了腦袋上的皮筋,將頭髮散了下來,遮住自己被打腫了的左臉。
車子走走停停,易泛泛心神恍惚,差點坐過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