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泛泛溼噠噠的小內褲很快就被韓於墨褪了下來,他舉著易泛泛溼透了的小內褲深深地嗅了一口,抬頭直勾勾地盯著易泛泛的眼睛,眸底溢滿了曖昧的笑意,聲音性感沙啞極了。
“我家寶寶真是個水做的女人,你看,都溼透了,這水可真香。”
易泛泛直覺得他是在嘲笑她,立馬就羞憤了,雙手直接掐住他胸前的紅梅,狠狠地一擰,惡狠狠瞪著韓於墨,凶神惡煞地大聲道:“我讓你再說!讓你再說!”
韓於墨被她掐住脆弱的所在,痛楚混合著難以名狀的壓抑,瀕臨爆發,那觸電般的快慰感從胸前一路蔓延到脊椎骨,令他又是痛苦又是愉悅,喉頭裡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韓黑犬你真的是個抖M你已經無法否認了。
韓於墨彎起嘴角,啞著嗓子不斷求饒:“女帝陛下饒命!女帝陛下饒命!小的好痛!”
易泛泛聽他這麼反應,心中的氣總算是消了一點,於是便放鬆了警惕,卻沒有想到韓於墨就趁她放鬆的那個檔口猛地挺了進來,幾乎是在他進入的那一個瞬間,易泛泛立馬就後悔如今這個體位。
太,太深了。
簡直就像是整個人都被他貫穿了一樣。
她喘得快要窒息,身子被他拋在半空中又狠狠按在深淵裡刺穿她,他的速度太快太狠,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易泛泛拼命地想要逃開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完全被他禁錮在腿上,根本就沒有半絲逃生的可能。她胸前的蜜桃在上下的顛簸中從睡裙裡跳了出來,隨著她的動作盪漾起白色的乳浪,韓於墨的眼神幽深,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一顆鴿乳,大力地舔吸起來,易泛泛心尖一麻,雙手控制不住地抱住韓於墨的腦袋,也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想要把他抱得更緊。
易泛泛難耐地向後揚起脖頸,露出優雅而絕望的弧度。
所有的刺激絕望痛楚快慰愉悅都在一片眩暈中結束。
華彩四濺,流光頑豔。
易泛泛渾身無力,爛泥一般整個人都癱軟在韓於墨的懷裡,雙臂搭在他粘溼滾燙的肩膀上,他們倆還維持著女上男下的動作,甚至韓於墨半軟著的棍物都還沒有從她的身子裡退出來。
韓於墨吻了吻易泛泛汗溼了的額頭。
“累壞了?”
易泛泛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
韓於墨喜歡極了易泛泛每次饜足之後慵懶的表情,這極大程度上滿足了他馴獸師的心理,雖然每次小白眼狼自己滿足了就不大愛搭理他,讓他感覺像是當了鴨子,但,這才是他的小女帝呵。
韓黑犬你這個抖M作者表示已經完全不想看下去了。
“那你先休息會兒,我等會兒抱你去浴室洗澡。”饜足了的韓於墨格外溫柔體貼。
易泛泛氣若游絲地哼了一聲,完全不想搭理他。
小女帝好可愛,連不理他的表情都這麼誘人,韓於墨又忍不住親吻她酡紅的小臉頰。
易泛泛身體難受得很,很想一爪子拍到韓於墨的臉上讓他不要在粘著自己,但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於是便只能由著他為所欲為乾瞪眼,哦,不對,她現在連瞪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其實,有時候,易泛泛覺得她這個女帝當得挺窩囊的。
明明每次行房事之前都想得好好的,女上男下,她要從氣勢上壓倒韓於墨這狗東西,以時間為戰,耐心為勝,事畢之後摟著他的香肩豪情萬丈地道:孤剛剛滿足了你吧。韓於墨最好能立馬嬌羞地撲到她懷裡,然後嚶嚶嚶地誇獎著她好棒好強他完全承受不住之類的
但,事與願違。
每次都是她渾身無力癱軟在韓於墨懷裡,這令高高在上的小女帝十分沒有面子,她的體力明明很不錯,也很有耐心,但卻總是在床榻間無法戰勝韓於墨,易泛泛只得將這失敗的原因歸咎於對手的身上,她不得不深思起來,是否要找個軟柿子在床上先練練,再來找韓於墨檢驗成果。
當然,這些話易泛泛是不敢對韓於墨說的。
她,她,她當然不是怕韓於墨知道她想納夫侍而勃然大怒。
易泛泛只是覺得,隱瞞,是對他最起碼的寵愛。
嗯,的確,易泛泛覺得自己還是挺寵韓於墨這狗東西,當然,這些話也不能對他說。
不然韓於墨會恃寵而驕的。
“抱我去洗澡。”
易泛泛有氣沒力地吩咐了聲。
“休息好了?”韓於墨的聲音有些激動。
“廢話。”狗東西你那麼激動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