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
易泛泛的身材高挑,這些時日又多虧了韓於墨的開疆拓土,渾圓變得極為豐滿,溼噠噠的連衣裙貼在她身上,玲瓏盡顯。她沒有什麼貞操觀又不懂得遮掩,這溼透了的衣裳變成半透明的薄衫,露出內衣的粉白,再加上她這樣挺胸昂首的動作,看得在場的男人都血脈膨脹不可自拔。
韓於墨的臉更沉了。
下一秒,易泛泛便發現自己溼透了的身上被罩上一件黑色的西服,身子被溫熱的懷抱包裹住。她倏地側過臉,韓於墨那俊美無儔的臉龐映入眼簾,他擁著自己,臉色不怎麼好看。
“我們走。”聲音如同他的臉色一般陰沉。
也不等易泛泛反應,韓於墨自顧自地攬住易泛泛纖細的腰肢,強硬地拖著她的身子往外走,兩人扔下一室狼狽繁華甩袖離開,都沒有多餘的時間看看周圍人的表情。
待他們倆聲勢浩大離開之後,眾人才恍恍惚惚回過神來。
今天晚上的生日派對算是毀得徹底了。
張臣打了急救電話親自將萬寬送到了醫院,有幾個相熟的嫩模向張臣嬌嬌媚媚地詢問。
“張少,那個易泛泛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在韓少面前這麼得寵啊?”
語氣中既是鄙夷又是心有餘悸。
經過方才那麼一回,在這些個女星的眼中,易泛泛的形象已然從小狐狸精跳躍到了妖妃蘇妲己的程度上。看得出來,韓於墨十分在乎這個狐媚子,甚至可以為了她得罪圈裡的名流。
張臣在脂粉堆里長大,聽這些女人的口氣就知道她們在想什麼,心中不屑。
韓於墨就是因為這些個女人而搞砸了他籌劃多時的生日派對。
張臣一時間也沉了臉。
“總之是你們永遠都不能觸碰得到的女人,另外,正式通知你們,你們已經被我列入黑名單,以後這種聚會都不會再有你們這幾個人的名字,不要再讓我在圈裡看到你們!”
張臣走的時候,微微頓住,又回過頭來警告這幾個白了臉的女人。
“在這個名流圈子裡混,最好要掂量掂量清楚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再和別的女人鬥,不然到時候你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臣停頓了兩秒,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我想你們也不需要我的警告了,相信明天以後,各大名媛的單子上都不會再有你們。”
說罷也不等這幾個淺薄的女人反應,便孤人一人離開。
韓於墨開車帶易泛泛離開張臣的公寓,一路上都陰沉著一張臉,易泛泛知道韓於墨在發怒,卻又不知道韓於墨到底是在氣什麼,她又沒有怎麼樣,倒是他把人家打得一臉的血。
回到霧秋山公寓之後,韓於墨坐在沙發上,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先去浴室好好洗洗,不要感冒了。”
易泛泛心中一鬆,終於放下心來,這樣溫和的語氣才屬於她的韓於墨。
自易泛泛兩年前懂得些許自理知識之後,便極少再聽韓於墨的話,經常和他頂嘴,但這次她卻極為給面子乖乖聽話進浴室洗澡,待她洗完澡換上睡裙出來之後,卻發現韓於墨依舊維持著她進入浴室之前的動作,那樣如山般安坐在沙發上,腦袋埋在燈光的陰影中,讓人看不清表情。
易泛泛下意識地朝他走過去。
“喂,你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韓於墨像是突然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似的,身子不著痕跡地顫了一下。
他抬起了頭,神色已經恢復了平靜。
但易泛泛卻覺得,這神色似乎太平靜了點。
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又如同海底火山,冰山熱雪,只等那沉默爆發的一天。
“易泛泛,以後不要再和別人打架了。”韓於墨的聲音在平靜的夜裡聽起來顯得格外有磁性。
易泛泛下意識地反駁:“為什麼?我又不是打不過他?”
“但是我擔心你。”
易泛泛不知悔改:“那又怎樣,我又沒有受傷!”
韓於墨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變出一把水果刀來,易泛泛下意識地衝上前去搶,但卻還是晚了一步,韓於墨毫不留情地用水果刀劃傷了他自己左手的手掌心,白光一閃而逝,猩紅色的血液沿著手掌心的脈絡向下流出來。傷口很深,約莫是用了狠勁,鮮血淋漓。
“你這是做什麼?你瘋了嗎?”易泛泛怒吼,連忙用床頭櫃上的紙巾抵住傷口。
韓於墨抬頭,望著易泛泛,眼中波瀾不興。
“那又怎